明顯的感覺身旁的近衛體內有一種叫荷爾蒙的物體快速分泌,從他們急促的呼吸可以感覺到。
那年輕貴族毫不遲疑,微微一彎腰:“那麼,失禮之處,尚請見諒。”說完,也不等我還禮,帶著手下一干人走了。
那夫妻感激涕零的雙雙跪下,我笑著對新郎說道:“現在,我將初夜權賜給你,我的子民。”
新娘喃喃的不知說什麼好,新郎瞠目結舌的說道:“難道是……陛下?”
第二天一早,我沒有再躲著卡茲,而是直接去了他的府邸,意外的發現,他的身邊赫然就站著昨天那個叫坎貝爾的年輕子爵。可是他臉上,倒看不出任何惱怒的成分,倒是對著我深深一躬。
這讓我倒有些措手不及,一邊還禮,一邊還在想,會不會是馬上要亮刀子了?
卡茲公爵請我落座,女僕上咖啡,然後退下。我沒有帶妮婭來,已經派人送出城了,萬一要打起來,我會顧此失彼的。
“您今天的來意我已經知道了。本人以及治下的七城,願意重新歸順莫拉雷斯陛下的麾下。”卡茲公爵極有誠意的看著我的眼睛說道。
啊?換了我不知所措,一臉的茫然,知道我來意並不奇怪,怪的是,他肯定知道我昨天的事,居然主動的提出歸順我,而且不是說歸順妮婭!
“請原諒我昨天小小的欺騙了您一把,昨天我安排了那麼一齣戲,至於主角呢,就是您和我的兒子,藉此希望試探一下您本人。”
“試探我本人?”我還是不明所以。
卡茲公爵看我茫然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陛下真是大事精明,小事嘛……我當初從安布恩脫離出來的原因並不是我本人想要割據或者當國王,說實話,我對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比較清楚的。我在政治上一向就是採取不得罪任何一方的態度,但是是非對錯還是分得很清楚的。安德烈那傢伙,我想我是無法苟同於他那樣卑鄙無恥的人的,但是又沒有力量強橫到公然與他做對,於是我就先自己當了一個暫時的國王玩玩。”
玩玩?我看著這個此時目中精光四射的老頭,真的不可以小看一個在政壇打滾多年的人。
“我早就看出了安德烈的野心,可是當時的女王,您現在的妻子對他十分的信任,我也懶得枉做小人。反正安德烈對我完全沒有戒心,大概在他眼裡,我算不上什麼有分量的人物吧?”卡茲咯咯笑著,我覺得他此刻的狡猾跟索菲的老爹有得一拼。
“您的事我早就聽說了,您這次回來,帶了您妻子一起回來,我就知道您想要什麼了。雖說外界對您的人品評價非常高,孤身救友,親民愛民,不戀權勢,不貪財,不好色。”前面幾句我聽得還很高興,最後兩句讓我臉紅了,不想要錢會搞菸草種植?不好色會有三個老婆?
“可是柄著謹慎的態度,還是決定試探您一下,如果在昨天的初夜權事件中,您沒有阻止小兒的話,儘管您可能覺得是因為不因大失小,但我個人認為您是沒有足夠的信心與魄力統一安布恩的,那樣的話,我將繼續中立,哪一邊都不幫。不過您昨天的表現,說實話,我以為您會大打出手,畢竟您的魔法能力連魔法學院的院長都讚不絕口,可是您只是短短的幾句話,讓我兒子覺得必須在您面前低頭。很好,很好。”
卡茲公爵一連說了兩個很好,然後對著坎貝爾一點頭,他立即拿出一份國書恭恭敬敬的遞到我面前:“卡茲,並所轄之工城,歸順莫拉雷斯陛下麾下。”
說著,兩人一起半跪在我面前,那是臣服的表示。
直到掏出隨身攜帶的印章,在國書的最下面端端正正的蓋上,我還在後怕要是昨天沒出手,這麼大的餡餅就會不翼而飛了。
看來有時仗義出頭也不是壞事,我一面親熱的把兩人扶起來,嘴裡只說了簡單的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