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初夜權!原來想著淫靡豔絕的東東,可當活生生髮生在眼前的時候,卻是另外一種感覺了。我看著困獸一般的新郎那脖子上充滿了因憤怒而暴起的青筋,從內心深處生出強烈的同情。
周圍的近衛都是一群熱血青年,看著我的眼睛裡滿是期待,希望我開口說一句“動手!”就連妮婭的目光也滿是乞求。
可是一動手,那麼說服卡茲公爵歸順的願望十有八九會落空,這年輕貴族肯定跟他脫不了關係。我不奢望卡茲有那麼大的胸懷,動了他的人,下了他的面子,他還會老老實實的和我合作。
可是不動手,就放任這囂張的小貴族蹂躪這對戀人的愛情?給他們一輩子印上不可磨滅的陰影,帶上永久的精神枷鎖?
“慢!”近衛們沒有等來期待已久的指示,但都鬆了一口氣,只要我開口,這初夜權就沒人拿得走了。
年輕貴族似乎現在才發現我們的存在,傲慢的目光從我身上移到妮婭身上,又移到身邊幾個近衛身上,應該也看出我們不是一般人。看到妮婭的時候,她小臉憋得通紅,因憤怒而挺直了小身板,那鋒利的目光毫不退縮的與年輕貴族對視。
“看得出你們有些身份,但本爵善意的提醒你們,不想惹麻煩的話,馬上當作沒看到的走遠點。外鄉人,我們這裡的法律就是這樣,貴族的初夜權是得到保護的。”
我身邊一個近衛聽了馬上小聲的說道:“保你媽的頭!”
他身邊那個諂媚的隨從機靈又是一記馬屁送上:“這位是卡茲公爵的公子,坎貝爾子爵。”看來這小子應該還有職位在身,光是世襲他老子的爵位,只能是男爵而已。
我揮了揮手,比他還要傲慢的語氣說道:“我不是對這個初夜權有意見。”
此話一出,周圍的近衛都能聽見他們洩氣的心聲,本來以為有了救星的那對新婚夫妻,一下子從希望的顛峰掉到絕望的谷底。連妮婭的也有些不解,但她知道,我肯定不會不阻止的,所以還是緊緊挽著我的胳膊。
如果換了是安,血湧上頭的她第一件事就是摔開我的手,然後用她蹩腳的魔法去電那個年輕貴族。
“很好。”年輕貴族以為我被他的氣勢和背景所嚇倒,很是輕蔑的說了兩個字。
“我是對誰享有初夜權有意見!”
近衛們都不明白了,看著我的眼睛裡寫的全是疑惑。
只有妮婭明白了,對著我溫柔的一笑。
“哦?”那年輕貴族也是一愣,那對夫妻則是滿頭的星星。
“初夜權是應該被享有,可是不是你。”
“難道是你?”那年輕貴族又是朝天哈哈一笑,這個時候應該有一隻鳥很配合的飛來然後瞄準他的大嘴一顆屎屙下去才對。
“當然是我。”我緩緩拉起一隻小巧而精緻的權杖,對方是卡茲的兒子,那麼這個權杖他一定會認得,也知道了我們的身份。
只有那個傻不拉嘰的隨從愣愣的上來盯著我手裡的權杖看了老半天,然後狐假虎威的問我道:“這是個什麼玩意?”
妮婭撲哧的一聲笑出來,哎,她笑的樣子,怎麼還是那麼好看?
那年輕貴族鐵青了臉,不知道是因為這個隨從丟了他的人,還是因為我壞了他的好事。
“滾回來,蠢貨!”他咬著牙喝道。那隨從立即一溜煙跑到他身後,低著頭不說話,儘管我知道他還不明白哪裡做錯了惹得主子生氣。
那年輕貴族覺察到了自己的失態,強自控制著自己所謂的貴族氣度:“據我所知,安布恩王國已經不存在了,你拿著這樣一隻破權杖是無效的!”
我嘿嘿曬笑:“哦?那麼我宣佈你的這個城池馬上也不存在了,我馬上下令,讓城外的三萬人攻進來。”其實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