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的夜裡來一場空有其表的怒罵的。人們愜意的躺在竹床上,搖著大蒲扇,只穿一件大背心,或三三兩兩與隔壁床上並不相識的人說著話,或滿含慈愛看著唯一不怕熱,也不知疲倦為何物的小孩子瘋成一團。
那樣的日子,都被各種各樣的空調給毀了。童年也不再來了,面對是炎炎夏日裡,卻和人情味一樣冰冷的辦公室,還有那張老闆時不時會臭臭的老臉。
躺在竹床上,享受著妮婭親自為我打的扇子。池塘邊種滿了樹,沒有一絲陽光可以穿過這層層綠色屏障,連池塘邊趴著的蛤蟆和一刻不停息的昆蟲,都安逸的躺著不動。間或有一兩條想偷窺我們的魚,頑皮的從水中躍起,又重重落入水中,激起一圈圈的漣漪。
諾里,梅西,魂還有內斯塔穿得整整齊齊站成一排,卻沒有半點汗流出來,這裡實在是太蔭涼了。
“正如陛下事先所料想的,他們的騎兵潰軍匯合了沒趕上的步兵,正好落入魂大人帶領的五千弓箭手的埋伏圈,後面我們的騎兵又緊追不捨,他們能突出重圍的,不會超過一萬人,其他人都降了,反正都是安布恩人。”內斯塔雖然是恭恭敬敬的說著,但是特有的大嗓門還是驚起蛙聲一片,有幾次乾脆跳進池塘裡,來逃避他的噪聲傷害。
坐在安和索菲之間的小CHINA開心的看著蛤蟆跳進水裡,興奮的呀呀的叫著拍著小手,讓我們幾人臉上都露出笑意。
“跟你們說了多少次,在我面前不用這麼拘束,來來,都坐下!”妮婭的柔軟大腿就是我的枕頭,我這快登基的人,硬是沒一點做一國之五該有的氣度和風度。
女僕們早就搬來四張竹製的太師椅,卡卡原來最喜歡這個,坐上去搖個快樂,反正不會掉下來。
“還是不用了,被那個管宮廷禮儀的老頭子看到,又會減我們的薪水了。”諾里猶豫了一下說道,其他三人都附和著點頭。
“少來了,這裡是我的地盤我說了算,再說,他的薪水還是我給發的!你們還差那點錢?打個勝仗,不談戰利品,光是軍功都可以撈上一大筆。坐下坐下。”
四人這才忸怩著坐下,兩個穿得薄如蟬翼的輕紗的女僕馬上遞上四杯冰鎮果汁,四人中,倒有三個人眼神停滯了好久。
唯一老老實實沒看一眼這兩個像貌身材都不差的女僕的,是魂。依娃也聰明,找個老實人,好欺負,又不怕他在外面偷腥。
“內斯塔也就算了,你們兩個都有了未婚妻的了,怎麼眼神還這麼不老實,特別是你,諾里,上次給你找的老婆也不比我的三個老婆差,這麼不知足?”
諾里大窘,小聲為自己辯解到:“只是看看,看看而已。”
梅西和我的年紀比較接近,也敢開玩笑:“我們的老婆怎麼比得上三位風姿綽約的王后?”
三女聽了,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紅著臉低笑,CHINA不知是不是聽懂了,傻乎乎的又鼓掌。
“卡卡和岳父……那個時候會不會來?”我話題一轉,又說到登基的事上去了。
“陛下放心,他們的使者帶來了正式的公文,保證一點到。”內斯塔站起來說道,說完了,又老老實實的坐下去。
“那就好,好久沒見那個大猩猩了,是吧?乖乖安老婆?”這個稱呼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安抿了小嘴,似笑非笑,眼神有些迷離,是不是想起以前那段日子?
“陛下,這次的俘虜怎麼處理?是放了還是?”諾里問道。
“願意加入我們的就收編了,不願意的,給足夠的口糧和水,讓他們步行回去,也好宣傳一下我們的實力。這下安德烈應該老實一些,不是派幾個會招魔獸的傢伙來就可以贏得一場戰爭的。馬都留下,隨便查查,我記得原來安布恩應該沒這麼多馬,這次一出兵就是兩萬,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