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才成立。
回到房裡,安正在和躺在床上的索菲說著什麼悄悄話,我一進門,她們兩個馬上不說了,索菲的小臉紅紅的。照說流血過多的人應該沒這麼紅的臉色,想必是晚上要發燒的前兆。
我來不及脫下自己的披風,徑直走到床前,沿著榻坐下,抓住索菲放在厚厚的天鵝絨毯子外面的一雙柔荑:“親愛的,我欠你一條命,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然後裝成一付害羞的樣子往索菲懷裡鑽。
現在有安在場,只要不是討論性方面的細節問題,索菲都不會不好意思,漸漸的她也變得放開多了。她咯咯的笑:“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再說你本來不就是我的人嗎?”
安捂著嘴傻笑,可樣子有點呆呆的,眼睛裡卻有一點歉意的樣子,不知是那時後悔來不及象索菲一樣挺身而出,還是埋怨自己沒幫到什麼忙?
我抱著索菲的腦袋埋進自己懷裡,感慨的說:“真沒想到我一個大男人還要靠自己女人的保護,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索菲好不容易把頭伸出來,喘著氣說:“如果是你看見我被人行刺,會不會象我這樣幫我用身體擋著呢?”
她的話永遠總是那麼能輕易讓我消除不安的感覺,我只能如她料想的那樣回答:“會,當然會。”
索菲輕笑著,那紅撲撲的小臉上流露一種滿足的幸福感,讓我產生一種天使在凡間的錯覺,好象一層淡淡的白色光暈,正從她那嬌嫩欲滴的身上發出,只刺得我這個凡人不敢正視,產生任何褻瀆的念頭。
我心裡一股熱流湧出,重新把索菲擁入懷裡:“老婆,我生生世世都愛你。”只是手上輕輕用力,不敢太重的勒到她。
索菲溫順的就勢靠到我懷裡,雙手環著我的腰:“傻樣。”
這時聽到安很輕聲,卻很清晰的嘆了一口氣:“唉。”
索菲懂事的推開我,轉而看著安:“怎麼了?小迷糊。”
安低著頭,一隻腳緩緩的在地上畫著圈,雙手不安的交織在一起絞動著那件藍色連衣裙的裙襬。好象做錯了事的小女孩,又好象面對老師未知處罰的小學生。
“我真是沒用,事情發生時,我簡直就傻了,根本反應不來應該怎麼辦,事情發生後,看著你流了那麼多血,我更慌了,只會大聲的哭,一點忙都幫不上。我……我真是沒用。”
安說著說著,臉上趟下一滴淚,接著第二滴,第三滴,滴滴都落在腳尖前,小腦袋隨著輕輕的抽泣一點一點的,就連哭的樣子都這麼可愛,讓人心疼。
我和索菲一人拉著安的一隻手,合力把她拉到床上坐著,安起初還有點抗拒,好象不好意思和我們同席而坐,依然低著頭,眼淚湧出的越來越多了。
“唉,小傻瓜,又說傻話了。”我伸手摸著她那頭令我第一眼就著迷的風鈴般的栗色捲髮,手指在她頭髮的順著卷打轉,安不舒服的搖了搖頭。
“你只要告訴我,你當然看著有人拿著匕首朝我刺過來時,想不想我被刺到?”我只好把安抱進懷裡依偎著,她這次沒有動,乖乖讓我抱著,小小的身體散發那種溫馨的香味,跟香水味不同的是,這種香味好象只是衣服上殘留的一種類似於洗衣粉的味道,卻比香奈兒五號更能吸引我。
“當然不想啦。”安奇怪我為什麼問這麼弱智的問題,還回頭詫異的看了我一眼。
“就是啦,當時索菲只不過因為離我近一點嘛,要不就是你捱了那一刀了。”我象哄小孩子一樣溫柔的哄著她,根本不讓她有時間去考慮這句話裡有什麼邏輯關係的問題。
“可是……可是……”安果然中招,想半天想不清楚哪裡有問題,我就打斷她的思路:“再說現在索菲現在受傷了,有一件事,只有靠你才能做了。”我壞壞笑。
索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