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來首次重啟海外交流。
但還有些事非做不可。
最近我和覺老是聊一樣的內容。
「……大家都膽小又保守,真煩。現在倫理委員會上不是有好多人比我還年輕嗎?」
覺微笑起來。
「急不來的。而且大家應該沒辦法像早季一樣大膽吧。」
為什麼大家都會這麼說?我還以為沒人比我小心謹慎了。
「有時候我會想,咒力真的為人類帶來助益嗎?也許如同放在狂人毀滅彈旁的信件所言,咒力其實是惡魔的禮物。」
「我不這麼想。」覺搖頭否認。「咒力是接近宇宙根源的神力,人類經過長久演化終於抵達這個境界。起步時或許有點像小孩開大車,但近來總算可以跟這股力量和平共處。」
覺的觀點充滿科學家式的樂觀主義。
「哎,你覺得我們真的能改變嗎?」
「當然能變,也當然要變,無論何種生物都是靠不斷改變來適應環境,生存繁衍。」
問題是,怎麼變?
關於這個問題的想法,我還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因為不太可能獲得認同。
所以我只寫在這裡。
攻擊抑制與愧宕機制,或許能帶來和平與秩序。但這種手段是否太過強硬而不自然?
烏龜依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