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能看到老味道土菜館的牌子以及掛在門口的大紅燈籠,大紅燈籠站著一個穿著服務員衣服的長腿女孩。
長腿女孩呂一帆正在和艾敏談事。
呂一帆道:“杜姐,開學以後我還想來打工,晚餐時間和星期六、星期天,我要混幾頓伙食。”
艾敏是受過苦、落過難的人,從呂一帆的穿著及行為知道其家境艱難,沒有猶豫就同意了。
“你在北山省,家裡是工廠的吧?”
“嗯。”
“這些年在企業工作比較難,平時有空都來吧,餐館最不缺的就是一雙筷子。”
“艾姐也是從工廠出來的。”
“這裡工作的人大部分都是一個廠的,我們廠幾年前破產了,大家只能各奔東西,自謀出路。”
兩個女人因為相同的原因,越聊越投機。
餐廳,大桌子上擺滿了紙張和墨水,王橋在為杜建國寫校新聞社招聘啟事,杜建國趴在一邊寫著校新聞社成立的通訊稿。趙波無精打采地坐在一旁抽菸,歪著大腦袋,打量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夠了吧,七張了。”王橋故意誇張地揉了揉的手臂。
杜建國道:“蠻哥,這是我們校新聞社的開社大典,九九大順,寫九張。”
王橋道:“寫完了,要請我吃大餐啊。”
杜建國笑得十分爽快,道:“沒有問題,在老味道吃飯,我請客,掛在蠻哥身上。”
趙波陰著臉,坐在一邊抽菸。
王橋寫完招貼通知,杜建國也完成了通訊稿,三人一起在校園內四處張貼。來到美術系校區邊緣時,趙波梗著脖子道:“我不進去,你們自己到裡面張貼。”以前與蘇麗關係良好時,他經常到美術系這邊玩,認得不少人,此時站在外面的小道上,冷眼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偶爾看到熟人走過也儘量別過頭,裝作不認識。
貼完最後一張時,三人來到校廣播站附近。
敲開編輯室的房門,探頭出來的人居然是班上同學陳秀雅。杜建國驚訝地道:“陳秀雅,你怎麼在這?”陳秀雅微紅了臉,道:“我才到這裡,正在實習。你們有事嗎?”杜建國道:“我來交新聞稿子,你幫我看看,能不能播出來。”陳秀雅接過稿子,沒有邀請三人進門,站在門口道:“我先看看,如果能用就可以播出來。”
離開廣播站以後,杜建國著實興奮,道:“以後陳秀雅到了廣播站,我就有了內應,沒有想到平時不出聲不出氣的陳秀雅居然能混到廣播站,以前小瞧了她。”
上一次杜建國說看上了陳秀雅,只是口頭說說而已,一直沒有實際行動,王橋也就忘記這回事,見到杜建國興奮的神情,覺得這個胖墩還真有可能看上了陳秀雅。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陳秀雅憑什麼就不能到廣播站,胖墩是門縫裡瞧人,把人看扁了。”陳秀雅的父親陳強是交通廳的高階工程師,算得上知識分子,王橋可以推測陳秀雅從小受到的教育肯定不差,能進入廣播站不算意外。
杜建國興趣很大地道:“那你說說陳秀雅的事,蠻哥,別保守啊。”
趙波煙不離手,沉默寡言地跟在兩人身後。他和蘇麗交往數年,自認為談戀愛將水到渠成,誰知水到渠未成,被蘇麗明確拒絕,經過一個寒假其心情仍然沒有調整過來。他吐了一個菸圈,道:“唯小人與女子人養矣。”
杜建國道:“青皮意志薄弱,被甩了一次就垂頭喪氣,我估計蠻哥至少被甩過五次,人家一樣意氣風發。”他說最後一句話完全是開玩笑,在其心目中,蠻哥高大英俊,能幹透頂,怎麼會被女人甩,這是開玩笑的事情。
王橋抬腿踢了杜建國的肥屁股,笑道:“胖墩,硬是那壺不開提那壺。”
回到男生公寓,屁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