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親戚關係。”
韓風和王大石聽了,這才明白馬府的人何以會如此囂張,原來馬府與司空世家有著這層關係。
韓風想了想,道:“我們也不想得罪司空世家的人,你們只要把這對祖孫放離開,今天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
這話對於韓風來說,已經算是讓步了,他要不是因為知道司空世家勢大,一般的人是不敢招惹的,才會這麼說,不然的話,他才不用這種語氣說話呢。
不料,馬府的人一向橫行慣了,聽韓風的語氣有些軟了下來,只道韓風是因為聽說馬府與司空世家的關係,害怕了,只聽馬駿川冷哼了一聲,道:“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韓風道:“馬公子,你想怎樣?”
馬駿川道:“你們以為你們是什麼人,一句話就能讓本少爺放人嗎?那樣的話,本少爺豈非很沒面子?除非這對祖孫唱一曲‘十八mō’,你們又肯為剛才的事向本少爺道歉,敬本少爺一杯酒,本少爺才有可能會放過你們。”
韓風自小在妓院長大,那“十八mō”是妓院裡嫖客們最喜歡聽的,南北通殺,韓風早已聽過了,王大石不知道什麼是“十八mō”,大聲道:“什麼‘十八mō’?人家不願意唱,你還能強迫人家唱不成?”
聽了這話,馬府的人全都笑了起來,越發認定韓風和王大石是一對愣頭青,只聽先前那中年漢子道:“‘十八mō’你都不懂?看來你還是一個未開葷的m…o頭小子。我家少爺的話,你們兩個都聽見了吧?現在乖乖的過來向我家少爺道個歉,敬個酒,就當一切沒發生過,繼續巡街。否則,過了今日,明日就叫你們連巡捕都沒得幹,捲鋪蓋走人。”
韓風目光一轉,朝那對祖孫看了一眼,只見那對祖孫的爺爺,鬍子huā白,手裡拿著一把胡琴,穿得頗為寒酸。至於那個孫女,不過十六七歲,長得倒停高的,六尺有餘,一身布衣雖比爺爺好一些,但也好不到哪裡去,至於姿s…,卻是一般。
韓風仔細一看的當兒,由於他服食過“綠木龍”,眼神本來就比普通人高明數十倍,加上他近來功力有所提升,修為也增進了一些,隱隱發覺那個賣唱的少女不是尋常女子,至於對方是不是“變化”過的,他也不敢確定。
不過,就算人家是個“練形”的高手,但他們身為巡捕,遇到這樣的事,豈能因為馬府的人人多勢眾就不敢管了嗎?
王大石一向以韓風馬首是瞻,他原來就打算了管這件事,見韓風臉上l…出沉思的神s…,面s…一慌,張嘴想說什麼,韓風卻已經說道:“抱歉,今日的事,我兩人不能不管,你們就算是馬府的人,也得遵守法紀。”
馬府的人聽了這話,全都愣了。忽然,馬駿川面s…一冷,伸手一拍桌子,喝道:“高雄,上去將他們的tuǐ給本少爺打斷,一切後果,自有本少爺擔當。”
“是,少爺。”隨著話聲,只見一個大漢大步走出,朝韓風和王大石走了上去。
至於那個中年漢子,卻有些可憐的望了韓風和王大石一眼,道:“這可是你們自找的。”退了下來。
那名叫高雄的大漢雖然只有六尺七八,比韓風還要矮了兩三寸,但論塊頭,卻比韓風還要壯實一些,只見他走到近前走之後,雙臂抱xiōng,傲慢的道:“你們兩個小子是一起上還是一個個的上。”
韓風正要上前,王大石已經一步跨上,道:“我來。”往高雄身前一站,雙手叉腰,xiōng膛一tǐng,頓時,身上湧出一股氣勢,將高雄的氣勢完全壓住。
論體型,高雄自是比不上王大石,論氣勢,高雄又被王大石給壓住了,他心裡不免有些惱火,暗道:“小子,別看你長得如此大塊頭,但老子只要一出手,你準得趴下求饒。”心裡想罷,一聲大笑,道:“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