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韓某也想借此機會向世人說個清楚。韓某之所以是‘魔師’的師弟,是因為他的徒弟張崇中。”
“此話何解?”
“眾所周知,張崇中是‘魔師’的大弟子。魔師退隱之後,有一日把張崇中叫到跟前,向他吩咐了一番,自後便不知去向。許多年來,張崇中一直在找尋一個合適的人選,因緣巧合之下,韓某便與張崇中遇到了。”
“韓爵爺,請等一等,落魄僧不是已經死了嗎,他還化成了邪王舍利。”
“這位前輩,以你老的修為,當不會認為張崇中化成邪王舍利之後,便就此死了吧。”
“韓爵爺的意思是說落魄僧沒死?”
“他的肉身雖然已經不再,但他還有精魄,只有這股精魄還在,不也是等於沒死嗎?”
紅門的那個老頭聽了,也沒話可說。
只聽韓風接著說道:“韓某與張崇中相遇之後,透過一種特殊的途徑,能與他溝通。他說他一直在找尋本宗的繼承人,誰若能與他溝通,他就要遵循師命,將之奉為宗主,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便成了他的小師叔。至於魔師與苦海禪師當年約鬥之事,那是因為他們兩人都是當時最頂尖的高手,終有一日會交手,逆小行之事,只不過是一個契機罷了,根本就沒有兩大高手為了一個人相鬥的道理。”
紅門的老頭原想把韓風問住,沒想到的時候,反而被韓風辯駁得無話可說,但他身為紅門的宿老,甚麼大場面沒有見過,不動聲色的笑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老朽總算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韓風也知道這種人最是難纏,淡淡的笑了一下,對臺上的寧澤東道:“既然寧前輩相請,韓某恭敬不如從命,這就上臺向寧前輩請教一下。”說完,人已經鬼魅般的到了臺上。
寧澤東道:“不敢,寧某雖然痴長韓爵爺一些,但也不敢妄自尊大,韓爵爺若不介意的話,叫寧某一聲寧兄即可。”
韓風道:“那韓某就放肆了,不知寧兄是?”
寧澤東尚未開口,忽聽一直沒有說話的三公主開口道:“寧澤東是寧家的大少爺。”
韓風聽了,心頭微微一驚,暗道:“原來寧家的大少爺就是他。”
又聽得三公主道:“他還是我東華島國十大年輕高手裡面,排在第二的頂尖高手,韓爵爺與他比試的時候,不妨放開手段,千萬不要因為客氣,讓自己束手束腳。”
韓風道:“慚愧,原來寧兄就是寧家的大少爺,韓某事先不知,還請寧兄別見怪。”
寧澤東道:“韓爵爺言重了。”心裡卻是想道:“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成為魔門第一高手呢,真是稀奇。”
韓風道:“既然大家都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不如就一展身手,切磋切磋吧。”
寧澤東道:“韓爵爺是客,請先出手吧。”
“好。”
韓風話聲一落,右手突然伸出,宛如一隻靈動的蛇,左一轉右一轉,快速絕倫的向寧澤東攻了出去。
“魔轉手!”
好幾個人同聲叫道。
寧澤東雖然是第一次聽說過“魔轉手”這個名字,但也猜到這是魔門的一門絕學,也不敢太過大意,將本家的絕學施展出來,與韓風就在臺上對打起來。
韓風對“魔轉手”的運用,雖不敢說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但也有了極高的造詣,他從張崇中的口中知道了“魔轉手”的心法口訣之後,這段日子以來,都在神斧的空間裡專心修煉這門絕藝,此時一施出來,便宛如魔師在世,手法巧妙靈動,充滿了一種魔力,寧澤東與他鬥了數十招,便被這門絕學逼得有些相形見絀。
不過,寧澤東怎麼說也是東華島國十大年輕高手中的排行第二的,家傳功法有著獨門之處,四十招一過,他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