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純行了一禮,和王弋爭辯:“校尉,既然她是你的親族,那就更應該管管,女子這般,不成體統。”
甄道火了,起身準備把這兄弟倆一起弄死。
王弋卻按住她淡淡的說:“女子不能習武嗎?還是說女子不能讀書?亦或是女子不能領兵?古有婦好上馬征戰天下,下馬治理百姓。比之你如何?”
曹純愣在原地,不知如何作答。
曹操見狀搖搖頭,心道這小子還是太嫩啊。不過他也沒管,長長教訓也好,曹純什麼都好,文武雙全。就是太過循規蹈矩,什麼事都要按照規矩來,有些看不清形勢。
有了這個插曲,車上的氣氛稍微活躍了一些。
當王弋看到袁紹門前那誇張車隊的時候不由感嘆:“這可比找張讓求官的場面壯觀多了。”
曹操嗤之以鼻,有些不屑的說:“誰不想要個好名聲呢?”
來到袁紹府邸,袁紹似乎對王弋很重視,親自出門迎接。
王弋受寵若驚,點頭哈腰的說:“怎勞本初如此,有事知會一聲便好,太過隆重了。”
袁紹哈哈一笑,忽然看到典韋,有些疑惑的問王弋:“王弋老弟來我這裡還要帶護衛嗎?是信不過我袁本初啊。”
“哪有,哪有。”
王弋趕忙解釋:“唉……這不是上次那件事怕了嗎,萬一再被人抓了去可怎麼脫身啊。對了!還未謝過本初兄,多謝本初兄搭救之恩。”
“來來來,進來說,”袁紹很熱情,將王弋向府中引。
來到正廳,酒宴已經擺好。分賓主落座,袁紹示意舞姬表演。
王弋算是知道為什麼古人那麼喜歡看舞蹈了,舞姬舞姿飄渺如仙,身形柔若無骨,一顰一笑都攝人心魄。
王弋看得口水直流,好幾次都沒有顧得上袁紹的問話。袁紹也不怪罪,連說王弋是性情中人。
一旁小甄道見狀眼珠一轉,將食物和美酒直接送到王弋嘴裡,也不需要他自己動手,讓他專心去看舞姬跳舞。
數輪酒過,家常也拉得差不多了,王弋眼神中明顯帶著些迷醉,身體也有了些醉態。
袁紹揮了揮手,示意舞姬下去,看向王弋說道:“王弋老弟,還未恭喜你榮任射聲校尉,恭喜啊!”
“嗨……”
王弋擺擺手,大著舌頭說:“主要還是……有錢!哈哈……秩比……兩千石,兩千萬錢!一枚都不少!”
“唉……如今這大漢啊……王弋老弟,我又一事相求,不知……”袁紹的表情有些哀傷,似乎是在感嘆大漢朝命途多舛一般。
王弋卻笑著說:“本初兄,你救過我的命,乃是過命的交情,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好了。”
“我想向你打聽個人。”
袁紹眼神一閃,淡淡的說:“你可知道陛下曾有一個名叫王榮的寵妃嗎?”
,!
曹操聞言心中一緊,他沒想到袁紹居然查到了!
然而王弋卻有些茫然的看著袁紹:“聽說過啊……不就是另一個皇子的生母嗎?據說……據說是被……皇后給……”
“禁聲!”
袁紹低喝一聲,隨即小聲問道:“王弋老弟,我怎麼聽說她兄長也有個兒子,同樣也叫王弋,而且也在冀州。”
“哦?還有這等事?哈哈……”
王弋樂得搖頭晃腦,隨後點了點袁紹說:“本初兄……我知道你想做什麼……放心,冀州是甄家的地盤,也是我的地盤!我回去就給甄家寫信,讓他們把那個王弋給抓來。我也想……看……看,那個王弋究竟長得什麼模樣。”
“怎能如此?”
袁紹擺了擺手,輕聲說道:“為兄的意思是你能不能成為那個王弋?那個王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