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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蹇碩將蹇豐看作親兒子,蹇豐也參與了蹇碩所做的每一件傷天害理的的事中,沒少將人整的家破人亡。
其實蹇豐比蹇碩更狠,他相信自己的所作所為絕對會遭報應,所以平時害起人來根本不留餘地,如今報應終於來了。
死是可以死的,蹇豐也早有準備,但他絕不能讓張讓活的痛快。
於是他派了兩個自己最信任的手下,讓他們秘密將江什帶到幽州找王弋,讓江什說出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他自己則在洛陽拖住張讓。
這倒不是蹇豐好心,既然自己和義父都要死,那麼就要有人陪葬。只要王弋造反,死在戰爭中的人都會是他們的殉葬者!
不得不說蹇豐夠狠,而且他也成功了。
袁紹這兩天發現何進很開心,問什麼也不說,直到今晚他將何進灌醉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膽大包天的何進居然幹掉了劉協,甚至想將劉宏一起幹掉。
得知這個計劃之後袁紹心神惶恐,這個計劃非常周詳,實行起來絕對沒有什麼問題。讓他最恐懼的是何進居然和張讓聯手了,這根本不可能。
按照常理來說確實不可能,畢竟現在袁術和張讓的關係很好,有事兒沒事兒就在張讓面前挑唆和何進的關係。
同樣這麼做的還有袁紹,只不過袁紹是在何進面前罵張讓。
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兩個水火不容的人怎麼會忽然聯手?
經過了苦思冥想以及各種線索推測,袁紹將嫌疑放在了兩個人身上,一個是荀攸,另一個是許攸。
袁紹先找到了荀攸,荀攸這個人他一直有些看不明白。
說他沒才學吧,交給他的所有事都辦的井井有條。
可若說他有才學,卻沒提出過任何建議。不過由於辦事能力強,何進對他非常信任,幾乎所有的會議都會參與。
最關鍵的一點,荀攸是黃門侍郎,這個位置能知道很多皇帝的情況。
“公達,今日陛下那裡可有什麼變故?”袁紹來到荀攸的房間,開始了自己的試探。
“沒有什麼特別之事。”荀攸搖搖頭,想了想說:“最近陛下新殿落成,一直在嬉戲。”
“唉……”
袁紹嘆了口氣,話鋒一轉:“聽說荀文若出任了幽州別駕?怎麼不舉薦來洛陽做官?慈明公這麼看好洛陽那位?”
荀攸眨了眨眼,沉聲說道:“不知。荀家如今全族都在冀州,遷徙前我曾回去過一次,叔公沒有和我說家族的決定。若袁校尉想要徵辟荀家人,可需要我去遊說一二?”
“不用不用。”袁紹擺擺手:“我就隨便問問,天色不早公達早休息,喚某本初便好。”
荀攸行了一禮說道:“袁校尉慢走。”
,!
袁紹走出了荀攸的房間,他基本上可以排除荀攸在謀劃這件事了,荀攸不會蠢到謀劃了這件事還把人送到王弋身邊。劉協一死,劉宏最先想要除掉的外戚就是王弋。
袁紹對自己的判斷很自信,世家公子一向如此。
可當他來到許攸房門口的時候卻不淡定了,因為他迎面撞上了一個人。
這個人袁紹認識,冀州別駕王芬,黨人、八廚之一。
“王文祖,你怎麼會在這裡?”袁紹大驚失色,王芬原本是冀州刺史,後來劉宏一頓操作,讓劉虞當了冀州牧,王芬成了劉虞的二把手,冀州別駕。這樣的外官則怎麼會出現在大將軍府裡?
“本初啊。”王芬笑笑說:“正和子遠說準備去找你呢,來得正好。來來來,進來談。”
袁紹一頭霧水的進去了,不久之後他就很後悔沒有帶把刀子進去!
許攸和袁紹講了一個秘密,一個讓袁紹想要殺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