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噴嚏。
姜百青:「……」
得,這回暴露無遺,池硯深吸一口氣,從灌木叢後走出來,拍拍身上的草木屑,裝的無比鎮定自若。
姜百青跟見鬼似地嚷嚷:「我靠你怎麼在這兒?」
池硯安之若素回答道:「路過。」
裴問餘利索地翻過鐵絲網,姜百青也緊跟其後,池硯看著裴問餘沖他過來,不知為何突然有些心虛,轉頭就想跑。裴問餘眼疾手快抓住他沒讓他跑成。
裴問餘頭也沒回對身後的姜百青說:「你先回去,我跟他說兩句。」
姜百青莫名其妙:「你跟他有什麼話?」
裴問餘:「多了去了。」
姜百青雖百思不解,但也多一句廢話沒有,轉身就離開。
裴問餘很後悔昨天的露面,惹了自己一身騷,完美詮釋了什麼叫作繭自縛!這貨平常端著跟朵白蓮花似的,關鍵時候卻油鹽不進,害人害己。
越想越惱火,裴問餘抓著池硯的手慢慢使力。在春寒料峭的時候,池硯硬生生被疼出一腦門子虛汗,可饒是如此,他就是一聲不響,咬牙硬挺。
裴問餘看著他漸漸發白的臉色,沉著臉問:「疼嗎?」
池硯能感覺到裴問餘身上的無明業火,不掙扎不阻止,誠實無比的顫著聲回答:「疼。」
那你為什麼不肯服軟!
裴問餘看著池硯腦門上越積越多的冷汗,突然覺得沒什麼意思。他服不服軟,求不求繞,跟自己有什麼關係?而且裴問餘不得不承認,池硯這驢脾氣的性格跟自己挺像。
池硯鬆了一口氣,腳下虛晃,差點沒站穩。裴問餘這會兒看到他就心煩氣躁,於是目不斜視的從他身邊走過去。池硯用左手抓住裴問餘衣角。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