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點頭,一把扛起杜忌,如同破麻袋一般的搭在了肩膀上,另一隻手抓起傲慢夾在腋下,將對方的腦袋對著前面。牛郎走一步,低頭看一眼傲慢,然後抬手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
啪!
牛郎的力氣可不是餘會非能比的,那一巴掌過去,雖然也破不了傲慢的防禦,但是骨斷筋折的他也被抽的腦袋亂甩,就跟個不倒翁似的,頓時臉面全無。
傲慢無比憤怒的看著牛郎,牛郎何等傲氣的人,被人這麼看著就更怒了。於是,原本是走一步一巴掌,到了後面,牛郎就跟練拳似的,對著那大腦袋劈了啪啦的就是一頓抽啊……
沒多久,一群人按照餘會非的記憶的大概方向,找到了那隻手臂,然後一路摸索,終於找到了阿爾沙藏身的山洞。
一群人躲進去後,牛郎將邊上的一塊大石頭給拖了過來,將大門堵上了,頓時外面的呼呼風聲也小了許多,至少不耽誤大家聊天了。
弄完了,牛郎說:「那我走啦?」
餘會非道:「別急啊,你回去後跟老崔說一聲,去給我弄一鍋吳姐家的魚來,大鐵鍋、柴火啥的都給我準備上。那個誰不是有須彌袋哪類的寶貝麼?裝好了,讓哮天……咳咳,還是讓老白幫我送過來吧。」
牛郎哦了一聲後,問道:「喝酒不?」
餘會非道:「要,來一箱茅臺。」
「行。」牛郎點頭,然後消失了。
等牛郎消失了,阿爾沙有些哆嗦地問道:「你們是人是鬼啊?咋還說消失就消失了呢?」
餘會非看著這個毛妹,壞笑一聲:「當然是鬼啦……」
砰!
一顆子彈直接打穿了餘會非的腦袋,鮮血順著額頭就流了下來。
毛妹湊過來,伸手沾了點血,嘗了嘗後:「熱血,活人。」
餘會非看著眼前這個虎了吧唧毛妹,真的無語了。
餘會非拉著毛妹的衣服領子叫道:「大姐,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至於直接上槍麼?」
然後餘會非眼角餘光看到阿爾沙偷偷的將一顆手榴彈在回了口袋裡……
餘會非的臉更黑了:「你還準備用手榴彈炸老子?」
毛妹咧咧嘴,一點悔意都沒有的道:「嘎哈呀?我又不是沒炸過你,你不是炸不死麼?再打你一槍咋了?還能嘎巴死了啊?瞧你那小氣吧啦的樣子,啥也不是。」
餘會非氣得眼珠子都快翻過去了,咆哮道:「老子不怕,也不想沒事被人對著腦袋開一槍好麼?再說了,我就算是死了,變成鬼了,那也是自己人,你怕個求啊!」
毛妹也理直氣壯地喊道:「你都嗝屁成鬼了,肯定不怕槍啊,打你一槍咋了?你沒死,你也不怕槍,打你一槍咋了?不救多個洞麼?我幫你堵上還不行嗎?哭哭唧唧的,你還是個老爺們麼?」
說話間,這娘們撕了一塊衣服,團吧團吧就要往餘會非腦袋上的洞口塞去。
餘會非一把扒拉開,無比鬱悶的道:「別別別搞了,我算是服了你了,奶奶個熊的,世界上怎麼有你這麼虎的老孃們?」
毛妹不服氣的道:「我也沒見過你這麼孬的老爺們啊,打個洞而已,哭哭唧唧的,啥也不是。」
餘會非氣得:「我給你一槍,你試試?」
毛妹一挺胸膛道:「來,試試,你信不信,我一聲不帶吭的!」
餘會非剛想跟她掰扯兩句,這才想起來,這就是以普通人。真給她腦袋來一槍,要是還能吭一聲,那才見鬼了呢!
見餘會非半天沒動靜,毛妹又給了他一個白眼:「啥也不是!」
餘會非氣得,真想給丫的一槍了。
不過他還是忍住了,看向邊上使勁憋著笑,以至於嘴裡時不時發出吭哧吭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