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追著盧雲朝著院外奔去。
徐寒眼中一閃,看來是昨天在城門口遇到的那個青年了,吩咐小雷子接著在院中修煉,徐寒亦是朝著遠處武者吵鬧處走去。
“連勳!樂府不歡迎你,你回吧。”遠遠的就傳來了樂珍,憤怒的大喝之聲。
“樂珍,怎麼能這樣呢?我是來向你提親的,怎麼能會將我趕走?”一道略顯熟悉的聲音傳來,聲音中滿是囂張、調侃之意,說是提親,卻根本就沒有一絲提親之意。
看著遠處分列兩排,滿臉激動的武者,看來這樂府的狀況,甚是擔憂啊。
盧雲站於眾多武者身前,看著大搖大擺走來的連勳,口中爆喝道:“連勳,你不要太囂張,這裡是樂府,不是你連家。”
隨著盧雲的話落,周圍的武者,個個皆是一臉的憤怒之色,手中兵刃之上已是淡淡的靈力縈繞。
“哼!沒有我,你根本就治不好你孃的病,如今你們樂府已經落魄了,投靠我們連家,不然這陽州城還不一定有你們樂家的位置。”連勳止住了身後欲要上前的武者,看著樂府一眾人,口中大聲說道。
“你”樂珍看著如此毫不客氣說話的連勳,臉色蒼白,慌亂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懼之色。
咳咳咳!
吵鬧的人群,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急促的咳嗽之聲。
“珍兒!怎麼回事?”一道虛弱的話語聲,從廳中傳來。
堪堪走近的徐寒,只見一個臉色慘白的婦人在侍女的攙扶下,從人群中走出,婦人一臉虛弱,可雙目之中卻是眼神凜冽。
“孃親!你怎麼出來了?你身體還沒好,不宜走動。”憤怒的樂珍見此,立馬走上前,接過走來的婦人,口中關切道。
“珍兒,怎麼回事?外面是何人,怎麼在府中吵鬧?”婦人扶著樂珍,眼光卻是朝著其身後望去。
“伯母是我。”遠處的連勳見此,立馬上前,口中微笑道,一雙眼睛卻是火辣的盯著一邊的樂珍。
婦人走出人群,瞥了眼連勳身後跟隨的眾多武者,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口中低喝道:“你來我府,為何帶如此多的武者?”
“伯母誤會了,勳兒是來提親的,望伯母同意。”連勳眼中輕笑,口中連聲說道。
那婦人眼中閃過一絲怒色,看著一邊憤怒的樂珍,口中冷漠道:“既然珍兒不同意,你就請回吧。”
提親哪有親自來的,父輩一個都沒有,怎能叫提親?看來是欺我樂府無人了?
本是一臉笑意的連勳,臉色頓時拉下,看著一臉冷漠的婦人,口中低喝道:“如此,那連勳就告辭了。”
轉身的連勳,眼中閃過一抹明色,瞥了眼走上前的徐寒,帶著身後的武者朝著府外走去。
“以後樂府都不歡迎你,希望你們不要再來了。”盧雲看著轉身的連勳眾人,口中大聲喝道,語氣中滿是歡愉之意,其身後跟隨的武者,亦是大聲嚷嚷。
“哼!看你們還能得意道什麼時候。”連勳口中一聲低喝哼,帶著身後的武者,匆忙的離開了樂府。
“徐寒!你怎麼來了?孃親,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徐寒。”看著離去的連勳,樂珍眼中滿是憂慮之色,一瞥走來的徐寒,對著一邊的婦人,口中激動說道。
臉色蒼白的婦人,看著一身黑衣的徐寒,臉色和聲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如此年紀,實力就是這般了得。”
“伯母說笑了,徐寒一身實力,哪能跟您相比。”徐寒一掃這虛弱的婦人,口中恭聲說道。
難怪那連勳一臉土灰的走回,眼前這婦人,雖說一臉的病態,可實力竟是場中最高的,而且似乎不止是通玄境後期那麼簡單。
“咳咳少俠謙虛了,如此年紀就可透過雷塔的試煉,就是陽州城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