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學生們辛苦搬著桌椅的樣子,加賀美肇還是心軟地捲起袖子承擔了大部分的苦力活。
「這位就是真琴姐請來的顧問老師嗎?」源輝和直哉打水回來,正好看到這位年輕的國語老師笑著和夏油傑說話的場景。
加賀美肇轉過頭靦腆地笑了笑:「我是負責二年級的國語老師,加賀美肇。」
我點點頭十分捧場地說:「加賀美老師很可靠的。」
「別這麼說,我也是第一次當社團顧問…完全不知道要做什麼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好,所以你們有什麼需要的可以隨時和我說。」
源輝靜靜地盯著他。
一直都笑臉盈盈的男孩收斂了笑容讓我有些不太適應。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看加賀美肇,企圖在對方身上看出什麼貓膩……但是十分遺憾我什麼也沒看出來,倒不如說在我眼裡加賀美老師確實很可靠。
等著加賀美肇把桌子搬走,直哉忽然開口對源輝說道:「你剛才就一直盯著那個老師看,他有什麼問題嗎?」
咒術師的觀察力還是比普通人優秀的,更何況是從小接受正統培訓的直哉。
源輝眨眨眼忽然又笑起來和平時一樣:「沒什麼啦,只是覺得加賀美老師的眼睛看起來很…獨特。」他抿著唇,避開直哉的視線慢悠悠的繼續說道:「就好像蛇一樣。」
「蛇?」靈幻在旁邊聽到了有些驚訝的抬頭:「源輝你不會是怕蛇吧?」
源輝立即反駁:「沒有,我不怕蛇。」
靈幻一臉不信地露出半月眼。
在旁邊的我卻若有所思起來,之前確實有些在意加賀美老師的外貌,大概就是那種明明很有特色的人卻在人群中過於低調的那種落差——而且對方的眼睛確實和普通人不太一樣,至今為止我也只見過加賀美老師一個人的瞳孔是豎瞳。
「真琴同學,怎麼了?」從隔壁回來的加賀美肇好奇地問我。
我扭頭望著這位老師。
深邃的綠眸裡的豎瞳並不是特別清晰,彷彿要專心的凝視才能看出其中的特殊,或許是加賀美肇給人的感覺十分親切,無害,所以並不會有人一直注視著他的眼睛。
加賀美肇:?
我不禁在內心贊同源輝的那句評價,加賀美老師的眼睛確實很像蛇。
「加賀美老師,我覺得你可以嘗試戴眼鏡。」我友好的提出自己的建議:「說不定會很適合。」
有老師的幫忙我們收拾教室的效率也大大提高不少,社團活動時間結束後加賀美肇鎖上教室門,大家忙活了這麼長時間都感覺到十分疲憊,撫子更是靠在我身上小聲說著胳膊酸。
大家在校門口方向分散後,直哉黏在我身邊嚷著五條悟的壞話。
他打不過五條悟,不敢當著對方面說,也就只能在放學後拉著我一個勁的抱怨著。
我戳了戳他的小腦袋:「好啦,與其抱怨這些不如想想今晚的作業和訓練。」
作業其實還好,只是晚上我開始找緣一和甚爾做體能訓練,緣一還算溫柔些會剋制自己的出手力度不至於把我們兩個孩子打傷,但是甚爾就不同,他習慣了出手狠戾每次訓練結束後我身上都會有大小不一的淤青。
直到被直哉發現後他也嚷著要找甚爾訓練,於是被按著打的人從我一個人變成了兩個人。
最近我召喚式神的頻率暫停了下來。
在被甚爾一個過肩摔撂倒後我渾身痠痛得躺在地板上,劇烈運動後耳邊是嗡嗡的鳴響,除了喘息聲以外就剩下自己劇烈跳動的心臟聲。
知道我到極限後甚爾也沒有繼續,只是坐在我旁邊等待著我調整呼吸。
想起【炳】裡最近傳得一些聲音甚爾難得詢問起咒式方面的事情:「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