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應該先把這些咒靈解決掉吧。」直哉淡淡掃了眼逐漸圍過來的低階咒靈。
相信現在沒有人覺得是聊天的時候。
我大致看了圈,普遍的咒靈都在三級以內還挺好解決的:「傑,不要用咒靈,今天就當是考驗你的體術了。」
夏油傑愣了下剛想說什麼,有人靠在他的肩膀上:「放心吧傑,有我在旁邊看著,死不掉的。」
夏油傑:「……」
五條悟一副邀功般得意地表情看著他,並沒有覺得自己哪裡說的不對。
「…直哉還是你盯著點,別出什麼亂子。」我嘆了口氣,還是將照看夏油傑的任務交給了自己的弟弟,雖然但是直哉比某人要聽話啊。
在背景是某隻貓貓亂叫的聲音下我和源輝同時拔刀沖向那個抱著蹴球的女孩。
這次我使用的是水之呼吸法,日輪刀的刀柄是海藍色,刀身有流水般的波紋,調整著自己的呼吸我加快腳步進行著高速地移動。
【水之呼吸·叄之型·流流舞動】
大範圍的移動下,流動的水從我的刀柄中傾瀉而下,將眼前障礙的咒靈一掃而空。
「謝啦,真琴姐!」
源輝在我後面笑著,腳尖蓄力從我的上方越過。
驅魔刀閃爍著雷霆之力刺向似乎仰頭盯著他看的女孩。
轟——!
「輝!」
本來隧道里的視線就不是很好,在驅魔刀投入後更是掀起一片灰塵,我捂著口鼻嗆了幾口的功夫兩儀式就已經閃現到我的跟前,手裡提著有些發懵的男孩。
源輝緩緩眨了眨眼睛,整個人像個鑽進煤炭裡打滾的小貓樣髒兮兮的,臉頰上還有幾道細小地擦傷。
他不好意思地沖我笑了笑:「抱歉啊真琴姐,沒有一擊消滅她。」
【過分】
【好過分、好過分、好過分好過分好過分好過分!!!】
【七月做錯了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們一個個都不願意陪我玩?!】
【媽媽不願意、爸爸不願意、哥哥也不願意!】
【大家都是壞人】
【騙子!說好的會陪七月的!】
煙霧中傳來了越來越快速的語句。
就像是在宣洩著生前所有的不快與憤怒,那個女孩一邊說著一邊拍打著蹴球,隧道里傳來沉悶的咚、咚、咚的聲音。
煙霧散去我們終於能夠看到她的身影以及——將她圍繞在中間的兩隻人形怪物。
上半身是人類的軀體,下半身是某種四腳的動物身後垂著的尾巴長著荊棘,它們小心地避開女孩所在的區域。
我下意識喊了聲五條悟。
正在努力辨別新出現的東西是什麼的五條悟皺了皺眉:「四捨五入應該算詛咒。」
果然又是妖怪與詛咒混在一起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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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隧道外的水壩上有個身影站在那裡,史上最惡術師的正體,名叫『羂索』特級詛咒師正遠遠地觀察著清脈隧道里的動靜。他沒敢靠得太近,不然會被六眼發現自己的蹤跡。
源氏的後人。
五條家的六眼。
禪院家的十種影法術和投射咒法。
以及原本是普通人卻擁有優秀天賦的——他目前最期待的咒靈操術,當然也是羂索下一個想要奪取的身體。
他從千年前就如此透過不斷地更換□□、轉移大腦,以這種特殊的能力活到至今並且還能繼承被奪取者的記憶以及生得術式。
「現在還太稚嫩了。」他摸著下巴,輕聲低喃道:「那就拜託你們好好鍛鍊下一個我的身體了,希望以後也能好好相處呢。」
羂索知道五條家的六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