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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知裡怔然地趴在榻榻米上,什麼話都講不出來;她不是預設,而是太震驚,她沒想到父親竟會騙她,一次又一次……看著她沉默不語,英司不理智地將她的沉默當成無話可說。

他像一陣狂風似的捲住了她無力的身軀,以最無情粗暴的方式攫奪了她的嘴唇。

知裡不願意被他如此對待,但又消極地認為這是她該受的懲罰。

他剝開她的衣服,狠狠地揉捏著她凝脂般的渾圓;她疼得咬緊牙根,卻是一個“不”字都不敢說出口。

覷見她眼尾薄翳淚花,英司心裡不覺一陣揪緊——不,她是罪有應得,他不必覺得愧疚,更不需有什麼莫名其妙的罪惡感!

他將她柔弱的身子扳過去,“轉過去,我不想看你的臉!”他殘忍地說。

知裡的眼淚在他把她扳過去的那一刻,悄然滑落——他托起她的臀,扯落她的底褲,將自己因為盛怒而堅挺著的男性驕傲沉入了她還沒準備好的體內。

“啊!”她疼得驚撥出聲,淚水更是無法控制地狂瀉著。她咬著自己的手背,試圖將那種痛楚轉移至手背上。

英司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她,狂狷地在她身體裡發洩著滿腔的怒氣及惱恨。

他發現自己恨的不是她的欺騙,而是他竟無法自欺騙了他的她身邊抽離!他捨不得放棄她,也不甘心就此離開她,知裡忍下了身體上的痛楚,卻熬不過心靈上的傷害;她沒有吭半聲,只是不斷流著眼淚。

“怎麼不出聲?”她的無聲及毫無反應令英司莫名地懊惱起來。他從她身後掐住她的頸項,“不夠舒服,嗯?”說著,他更急遽、更猛烈地深入她。

他越是嘲諷她、傷害她,知裡就越是不表現出她的脆弱。

漸漸地,英司掐在她頸子上的力道越來越強烈,她感到一陣暈眩,整個人幾乎因為缺氧而昏厥過去。

她虛弱地趴在榻榻米上,眼淚流乾了,就連原本緊咬著的牙根也鬆了……她覺得腦子一片渾沌,只知道英司還繼續蹂躪著她的身體。

不知過了多久,英司終於自她身體裡抽退——知裡沒有起來,甚至連翻身的力氣也盡失;她合上沉重的眼皮,恍恍惚惚地進入了夢鄉。

這個晚上,她作了一整夜的惡夢,而最恐怖的是——她不知道自己都夢到了些什麼?

翌晨早餐時,英司“不意外”地缺席了。

“知裡,你沒事吧?”覷著知裡沉鬱憂悒的臉龐,鬼冢雄三立刻嗅到了一股奇異的氣息。

“沒事……”她心虛地搖搖頭,並勉強地擠出她今晨的第一記笑容。

“沒事就好……”鬼冢雄三不只眼亮,就連心也是毫不含糊,兩個年輕人的一舉一動哪逃得過他的“明察秋毫”?不過既然知裡有難言之隱,他還是別追問的好。

“義父……”知裡略略意識到他是因為體貼而不多加追問,心裡自是充滿感激。

鬼冢雄三的慈愛體恤讓她無由地憶及英司昨夜的冷酷粗暴,一股委屈及心寒讓她的淚水乍然潰堤。

“知裡?”鬼冢雄三驚愕地望著她,而一旁的鐵也也因為她的哭泣而驚急得流下淚來。

“阿姨……”鐵也撲進她懷裡,一邊掉淚一邊安慰著:“你別哭,我會保護你的。”他擦去眼淚,一副堅強的模樣。

“鐵也……”看著他天真誠摯的臉龐,知裡更是難過。

鬼冢雄三一嘆,“英司又怎麼了?”能讓她如此情緒失控的除了英司,大概也沒別人了。

“不關他的事。”她搖搖頭,胡亂地拭著眼淚。

“不能告訴我?”看來,想從她嘴裡問到些什麼,是不可能的。

“真的沒什麼……”知裡抱住鐵也,聲線哽咽。

“讓我替你教訓教訓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