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嗎,才能夠保留下佟玉函在自己心目當中的完美。
“哄。。。”像是什麼東西掉了下來,宛如還是沒有管,朝著門口走去,她知道這個時候,她是不能回頭的,還有很多的事情等待著她,她必須去完成,佟玉函既是幫不到自己的忙,那麼,她只能靠自己了。
“玉函,你怎麼了,你怎麼這麼傻。”宛如聽到了晚涼的聲音,似乎不對勁,猶豫了一下,轉過了頭去,卻看到佟玉函倒在地上,晚涼蹲下身子很是吃力的想要扶起佟玉函,只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兩個人表情猙獰的在地上,樣子很是頹靡。
“玉哥哥?”宛如反應了上來,朝著佟玉函跑了過去,蹲下身來,和晚涼一起扶著佟玉函,難道說剛才是佟玉函掉了下來,而不是東西,想來必是佟玉函想要追自己,著急的掉了下來,佟玉函竟是這麼傻。
想到這裡,宛如很是內疚,本來麼,害的佟玉函淨身當了太監就已經很罪惡了,可是,這會子,又害的佟玉函掉到了地上,佟玉函的身體還沒有康復,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的,想到這裡,宛如忍不住了,扶著佟玉函坐到了床上,一邊掉著眼淚,怎麼也想不到,事情竟是這樣的多,佟玉函,讓她該怎麼辦呢?
“宛如,不要哭,我沒事。”佟玉函的臉色發白,嘴唇已經看不到一點的血色了,只能勉強的緊閉著眼睛,透著眼神能睜開的哪一條細細的縫看著宛如,強忍著疼痛,“宛如,玉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樣,玉哥哥。。。”
“玉哥哥,宛如知道,宛如什麼都知道,你不要說了,不要說話了。”看著佟玉函艱難的樣子,宛如的眼淚一直往下掉著,顧不上擦去臉上的眼淚,掏出了帕子幫著佟玉函擦去了剛才掉下床去噌開的傷口,感覺那樣的疼,像是擱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樣。
“宛如,讓我說下去,不能再藏著了,讓我說。”佟玉函憑藉著自己的意識強忍著,蒼白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看著宛如,淡淡的說道,“朝廷的事情不要管,你不能去管,記住,董鄂大人和我阿瑪是保不住的,宛如,一定要留著你的命,一定。”
“玉哥哥,你說什麼,你說清楚啊,你告訴我啊。”看到佟玉函暈了過去,宛如有些發急,佟玉函到底是什麼意思,宛如不明白,宛如有些著急,搖晃著佟玉函的身子,大聲的喊著,“玉哥哥,你醒醒,你醒醒,你到底怎麼了?”
“來人啊,將董鄂宛如給本妃壓下去。”身後傳來了一聲冷冷的聲音,可是,宛如已經顧不上是誰了,只感覺到有人將她拖到了地方,扔了下來。
“晚涼參見皇上,皇上萬福,參見淑妃娘娘。”耳邊傳來晚涼行禮的聲音,宛如一笑,知道是福臨和佟諾溪來了,可是,她已經沒有心情去行禮了,只是坐在地上,看著暈了的佟玉函,怎麼也想不通,佟玉函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是“留著自己的命”,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董鄂宛如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見到了皇上和本妃還不快些行禮,你真是要反了?”佟諾溪走到了宛如的面前,趾高氣昂的說道,語氣裡面帶著傲慢,眼神更是帶著一種更洋洋得意的樣子。
宛如冷冷一笑,坐在了地方,沒有理睬佟諾溪,站了起來,朝著福臨福了福身子,然後,抬起頭來,看著福臨,眼睛裡面還含著眼淚,可是,她還是儘量的擦去了眼淚,對上福臨的眼,淡淡的說道,“奴婢請求皇上能夠請御醫看看佟玉函,再不看,怕是。。。”
“來人啊,情王太醫過來,好生照顧著佟玉函,要是佟玉函出了什麼事情,朕要了你們的命。”福臨看了一眼宛如,臉上沒有表情,轉過了頭去,對著身後的人冷冷的說道,看不出情緒如何?
“奴婢謝過皇上。”宛如繼續福了福身子,然後,站了起來看到太醫已經進去了,想來福臨是帶著太醫過來的,於是,又抬起頭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