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
熊淵開始了一天的訓練,一項一項有條不紊,且將這些天的戰鬥經驗全部總結了一遍,尋找弱點進行重點訓練,因此實力提升得異常迅速。
又是一天,熊淵早早地去找唐鍥,唐鍥正在屋子裡悠閒地喝茶,問道:“喲,來考核了?”
“不,師傅。”熊淵坐到唐鍥的旁邊,給自己斟了一杯茶,默默地品了一口,說道:“我是來叫師傅看我參加黃袍弟子考核的。”熊淵此話一出,唐鍥就是一陣驚訝,手中一抖險些他那寶貝茶杯就這樣掉到了地上,還是熊淵探手接住才能夠保全。
熊淵看著唐鍥笑了笑道:“師傅不必驚訝,我說的是真的。”
“就是因為真的才驚訝好麼!”唐鍥似乎有些抓狂,竟然從他那搖椅上就這樣站了起來,要知道唐鍥一旦躺進這個椅子中就像是躺進了棺材裡似的,想讓他爬出來可難嘍。
“師傅您別急,稍安勿躁,我的實力已經達到標準了,若是再這樣拖延下去就沒時間了,這都三月底了,四月份一到你就得去招新,我若是跟你一起去,一去便是一陣子,這功夫都荒廢了。”熊淵也沒管唐鍥那般驚訝,只依舊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喝茶。
“可是這才一個月你……”
“哎呀師傅我怎不知您何時變得這般磨蹭?總之你若是不來看我就自己去參加考核,反正這麼長時候沒有去考核總該去一次了。我這都白袍弟子第一了,當然要趕快晉升,不然被後生追上豈不是丟臉的很?”
唐鍥看著熊淵那一副輕鬆加愉悅的樣子,便很無奈的只好跟著熊淵一起去了長老堂。
雖然長老堂的長老也很驚訝,但是不至於像唐鍥那般大驚小怪。畢竟經過這一次的新年比武熊淵已經在白袍弟子中無敵了。一來他繼續當白袍弟子也無甚意思,二來正如他所說,若是下一次被白袍弟子打敗了那是多麼丟臉的一件事?
有了長老們的理解,唐鍥再怎麼反對自然也是無用之功,一場考核便如此開始。
第一關依舊是四長老的威壓,熊淵站在四長老的對面,猜想他會給自己施加到多麼高的威壓,只要看四長老臉上那一副神秘莫測的笑容熊淵就能感覺到一身的雞皮疙瘩。
四長老若是在這個時候腹黑一下子,給熊淵把威壓加到一定程度,把熊淵給折騰個半死是完全沒有問題的。熊淵雖然知道不會簡單,心中的確是有些害怕,但是卻依舊故作鎮定。
這個時候要是慌了,保準你完蛋。
熊淵一上來便感覺到胸口有一股壓力,心道:“一上來便是鬥師一重,當真是好有種。”熊淵雖然感覺到了一股壓力,但這種簡單的壓力對於熊淵來說僅需要幾分鐘的時間便可以適應。
隨後威壓開始緩慢上升,逐漸升到了鬥師五重,但是這對於已經達到了鬥師六重的熊淵完全不算什麼,憑藉熊淵健壯的身軀便可以抵擋,因此熊淵連自己的鬥氣都沒有釋放。
若說以前到了與自己平階的威壓可以用軀體抵擋,但是現在每提升一階都是天壤之別,很有可能就會決定成敗。可是熊淵還是一副輕鬆的樣子,甚至只是出了一點汗而已。
熊淵現在能夠感覺到有一股壓力死死地壓在胸口,讓熊淵許久喘不上起來,但是熊淵卻依舊很努力地支撐著,沒有任何要使用鬥氣來抵擋的意思。
鬥師六重。
已經平階了,在提升到這一重的時候,熊淵能夠明顯感覺到全身的壓力都開始增強,但是熊淵卻沒有任何要釋放鬥氣的意思,額頭上大滴的汗珠滲出。熊淵的腿開始慢慢痠軟,有一個不小心便會跪在地上的趨勢,但是熊淵卻依舊很倔強地不使用鬥氣抵抗。
唐鍥在旁邊看得可謂是哭笑不得,這算是怎麼一回事,熊淵這孩子也真是太倔了罷?只要稍微釋放一點鬥氣便可以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