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聲,雖然身體很強壯,但是接近三天沒有進食,還是讓這個壯汗感到手腳無力。
看向身旁的死鳥,張吉知道這就是自己保命的食物了,手裡的槍已經成了一柄費鐵,無奈的把槍向身邊一仍。在周圍轉了一圈,終於找到了一根看起來比較堅硬的骨頭,有刃有把手,就象一把骨制的匕首。
火焰鳥周身的火焰已經熄滅,看來只有活著的時候鳥周身的羽毛才能發出火來,感慨的咂巴咂巴了嘴,張吉一刀戳到了鳥肚子上。看來鳥身上的血已經流的差不多光了,雖然肚子被破開了,但是血流的並不多。
用刀死命的割了一塊血淋淋的肉塊,張吉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張口就咬。比起在部隊經常缺糧,現在有肉吃也是一種幸福啊,畢竟在以前這可是隻有過年才能享受的待遇。雖然比起熟食來味道差了很多,滿口都是腥味,但是填飽肚子才是現在唯一的要求。
一直吃了四大塊,張吉才停下嘴,打了個飽嗝。感覺人都有精神了許多,看來“人是鐵飯是鋼”永遠是一句真理。
躺著休息了一下,感覺體力已經恢復了許多的張吉爬起來繼續幹活,這麼大一隻鳥,身上的肉還有許多,這都要切割成塊留下來做以後的食物儲備。先是要把這些羽毛給拔下來,不知道是怎麼長的,這些漂亮的羽翎十分的難拔,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拔了一半。等到把這隻大鳥給全部解剖完畢,天已經大亮了。
骨刀十分的難用,所以張吉只把死鳥身上的肉切了幾十塊,其他的部分都給丟棄了。另外從鳥肚子裡掏出了一塊火紅的石頭,大概有手掌的二分之一大小,捏在手裡有點熱熱的感覺,外表是規則的菱形,張吉覺得和傳說中的紅寶石一模一樣。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東西,但是張吉還是把這塊石頭用自己脖子上僅剩的布條裹了個嚴實當作腰帶系在了腰上,把羽毛挑了二條最大最鮮豔的插在前後,一條帥到掉渣的內褲就成型了。
接著挑了幾根比較直的骨頭,用鳥筋捆結實了,仿照在東北見過的雪地裡的雪橇,把一大堆羽毛裡最大的捆在了骨頭下面,一個簡易的羽毛大鞋就成型了。
張吉把羽毛鞋綁在腳下,在一個流沙坑邊試著走了一遍,以前一踩腳就向下陷的流沙這次就象被情人要了好幾次的萎哥一樣一點動靜也沒有了。
是離開的時候了,本來陷入絕望的張吉想不到上天給他送來了一隻落難的火鳥,讓自己又看到了一線生機!看來天上也是會掉餡餅的啊!
把肉塊用鳥皮包在一起做了個包袱,張吉坐了下來。自從真氣入了門後,每天需要一個小時固定套路的練功已經慢慢的縮短,現在張吉只需要坐下打坐半個小時,讓體內的真氣自動沿著早已熟悉的路線執行就行。
但是今天的這個感覺分外的不同,首先是感覺面板從外界吸收的能量比平時練功時多了許多,而且質量也好了不少,真氣執行的速度至少快了一半,很快就執行了十二個週期。明顯的感到了體內真氣增加了一絲,至少可以頂的上以前需要一個星期才能增加的量。感到了變化的張吉並沒有停下,他十分的享受這種能力增加的快感,仍然保持著這種快速的運轉速度,張吉慢慢的進入了一種奇妙的境界,思維彷彿停頓了一樣,對周圍環境的感覺清晰了很多,即使不睜開眼睛,張吉也可以感覺到正前方一根羽毛被一陣微風吹起慢慢的飄向自己左邊一米左右的地方。
突然,一股火熱的能量從自己腰間腰俞穴直接衝入了正在運轉的真氣圈中,把正在愜意享受的張吉嚇了一大跳!
這股新加入的能量源源不絕,並且充滿了暴戾的感覺,在經脈裡四處亂串。雖然張吉本身的真氣左堵右擋,但是仍然不能把全部的外來能量堵截掉,一小部分的外來能量直接衝擊在經脈上,每次撞擊都讓張吉幾乎都要吶喊出來,刺骨的疼痛讓他幾乎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