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偷戀陸天顏,想要他的畫像將整個臥房掛滿。卻是不肯花靈晶買,用非常手段強迫畫師鍾珍。
且不管大家如何議論紛紛,鍾珍見事情鬧大了,嘿嘿笑了笑。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將事情擺在明面上,到時候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木離愁就算勢力再大,還能當著全門派的人將她殺了不成。
假若真的這麼不要臉面,花間閣的名聲早臭成渣了,哪裡會象傳言的那樣是個正道門派。
罵得差不多了,鍾珍再次鑽到地底,她當然不會用殺掉伍豔麗的老法子幹掉木婉寧。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那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路用挖土寶朝著原先木婉寧的內院挖去,尋到最裡面的一間屋子,使出丁健成教導的法子,將頭頂的石板慢慢弄得軟了,又取出短劍破開石板上的那層玉石。
這間屋子據伍豔麗所言,木婉寧時常將一些不聽話的丫鬟或者是一些得罪她的小弟子們強行押到裡面。但凡進了這房間,便從未見過有活人會出來。
這也是為何鍾珍心急如焚,完全不敢耽擱時間,幾乎是毫無準備的情景之下,直接闖入木婉寧的院落。
房中空空蕩蕩,只有一張白玉案子,上面躺著一個人。不用仔細看,她已經瞧見一心惦記的竹豆,頓時肝膽欲裂,憤怒得幾乎吐血。
如果說這世上,她最恨誰,鍾珍一定會大聲的指天怒吼出三個字:木婉寧。
恨意熊熊燃燒,她幾乎不能自控,拳頭捏得骨節生疼,只想不管不顧的衝出去將木婉寧剁成肉沫子。(未完待續。)
第六十四章 邪門術法
鍾珍發誓此生從未見過如此殘忍的景象。
打斷人的腿腳根本算了不了什麼,便是將人的腦漿給拍出來,也比不上眼前的畫面。
竹豆被綁在白玉案子上,胸口被剖開,心臟中塞著一枚玉顏果,熱騰騰的心血源源不斷的往果子裡輸送。不知道用了什麼法門,她本人還未完全氣絕,看情景甚至連疼痛都感覺不到,兩眼悲傷絕望地流著眼淚。
還能活下來嗎?鍾珍不知道,可她想試試,無論如何也要試試。
一劍削斷捆綁的繩索,取了一件備用的衣裳披在竹豆的身上,將她抱起。
鍾珍哪裡敢立刻取出心臟中的那顆果子。取出來了,整顆心便爛掉了,肯定立刻斃命。
這次卻並未從地下走,她抱著竹豆堂而皇之走的正道。
木婉寧還在外間搜尋著鍾珍,院子裡只有幾個丫鬟婆子,驚恐地望著鍾珍懷中渾身是血的竹豆。其中有幾人曾隨著木婉寧去鍾珍的院落拿人,自然曉得血人是誰。
被關到主院裡最內層的那間小屋中的人,從來沒能夠活著出來。誰也不知道木婉寧時常在那間屋中到底做什麼,可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被外衣擋住,她們看不到竹鬥心臟中的那枚果子,如若瞧見,恐怕這輩子都沒辦法再睡個好覺。
不過,就算是沒有看到竹豆,這些人晚上睡覺多半不安穩。越是助紂為虐的人,越是心虛。做噩夢的時候恐怕也比常人要多得多。
走到外面的大園子裡,只見除了木婉寧,還有新來的幾個幫手。其中竟然有一名以土行之力修行的女弟子,已經朝著土裡鑽進鑽出好幾次,四處搜尋鍾珍的影子。
十來丈遠的地方,或坐或站,有不少弟子們在圍觀。
“不用找了,我就在這裡!”鍾珍一聲怒吼。
那些圍觀許久的一等弟子們早已經看見鍾珍抱著個血人出來,心想定然是木婉寧作了什麼孽。將鍾師妹的什麼人給抓來折磨了,難怪她要鬧這麼一出,感情是用的調虎離山之計。要偷偷溜進去救人。
奔赴到一干弟子聚集的地方,鍾珍滿含悲憤說道:“大家都來看看,原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