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蝥賊卻口出狂言!難道我被個採花賊逮了,還有跪下身來,服侍他更衣寬身?”
“我以為……”
“小弟弟,那是自以為是!”我輕拍了肩胛,笑他傲慢!驟然,我跳起身,趁其不防一把拎住他衣領,“走吧,算我邀請你,跟我回去一趟。像周邊那些民眾給個交代,你把他們家個個黃花大姑娘都弄哪去了?”
“這算邀請嗎?”男人皺皺眉,被我當小猴子拎很是不滿。但他並未暴怒,僅是微微的揚起笑意,“既然你不聽話,那也只有……”話落,他一把藥粉揚過來,嗅到那除了檀香外的軟香散味兒,不到片刻,我便癱倒下身去……
再醒來時,已被綁在榻上。
那個男人,正在案邊端起茶杯品茶,好似等待已久。我掙扎兩下,渾身被勒的通紅,勒痕愈見清晰……
即使僅是綁了雙手,我卻覺得渾身無力,連動腳都很費勁,許是軟香散的效用未除盡,頭還有暈暈的。我咬住下唇,凝視那採花賊……一眼,兩下……十眼,看的眼睛快抽筋了……“小蝥賊……”
“醒了?”男人轉過身,漸漸走向我。
“你的做法未免太卑鄙!”我暗斥他不顧江湖道義,用這種下三流的手段,也不怕遭天譴。
他笑了笑,湊近我說:“一個採花賊,你跟他講人格,豈不是白費唇舌?”他那性感的嘴唇一湊過來,看清頰邊那半朵紅梅,就有血液衝擊頭腦。
“也對,和採花賊講人品,本就是對牛彈琴。不過,看你好象很有錢,很有勢,也很傲慢不屑的模樣,不至於娶個妻納個妾成問題吧?為何要出來偷人?”我皺起眉,對他實話逼問。眼神中大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警告……
“誰說有錢人,便不能採花賊?若是沒錢,我便當盜賊了!”
“你這和盜賊有什麼兩樣?偷雞摸金舌蔽口,上房揭瓦,被你父母知道了不傷透心才怪。他們養育十幾二十年,就是為了養出個小偷?”
聽著我義正嚴詞的教訓,男人覺得很新鮮。因為從沒有誰,能敢這般在他面前,說出這種善良的話。在他的詞典裡,父母是好遙遠的詞,傷心是個笑話!“偷雞摸狗?那麼我偷了你,你是雞?還是狗?”
“你……”
“躺在床上,便要乖乖的聽我的話!不要意圖反抗,因為我喜歡乖順的綿羊。”他撫著我的臉頰,很滿意我的長相。或許是新鮮,才和我聊幾句,像往常早驗明真身,確實是要留,還是要殺???
“你長成這副模樣,卻做採花賊,是不是暴殄天物?”
“你喜歡我的長相?”他撩起髮絲,銜在嘴邊,凝視著我問:“我是不是很性感?很討女人喜歡?”
“你……很自戀倒是真!”我頓了頓,剛打算再開口,卻發現他的手已探下。我“啊”一聲驚呼,他卻皺趕快睚,有些失落地確定,”真可惜,原來你不是個新鮮的處子……”
我眉橫的張揚跋扈,一張豔美風韻的臉上陰霾至極。敢對我這般放肆?他是不是嫌活著太浪費時間?
“真是太可惜,又是一個劣品!”他自言自語的嘟噥,“我以為是個極品,哎,枉費和你浪費半天唇舌!”
“什麼叫劣品?”我不滿他這樣的稱呼,堂堂艾將軍被稱為劣品,那像他這種採花的賊就算是極品?在夫君們的嘴中,我都是無可挑剔的,即使有缺點,但也仇人眼裡出的來西施……這個小子……
“不是處子,自然是劣品!”他抖了抖袖口,將錦被推給我,頓時好似喪失了興趣。“我採花從來只為處子,亦是極品。若是劣品,自然去要去閻王殿報道的!”他的眼眸中,迸發出不尋常的幽冷光芒,那種可怕的仇恨令我生疑……
半響,我屏住呼吸,見他從牆上摘下一柄青色的寶劍。拔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