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他總撩撥。惡意的想看我笑話?想見我被春藥摧殘的,七孔流血?門都沒有……
“哦?你如何不客氣在?像科絲娜一樣,賞我一包春藥?讓我也和你一樣,面紅耳赤,思春成疾?”
“公孫顏”
“哈哈,惱了?”
“今時不同往日,挑戰要付出代價的!”我將他的頭壓低,他的身子,如蛇一般彎曲著盤旋在我身上。一隻手箍住他精腰。一隻手撫上他薄唇,我曖昧地抬起身,對準他的眼眸,吹拂一口熱氣,打溼他羽扇般的睫毛……
“你想……如何?”他薄唇吞吐,邪魅的笑帶著譏諷。
身體熱力催促,我陡然將他翻轉過去。壓住他身體,撥開他前襟,撫上他胸膛道:“千萬、千萬不要惹慾求不滿的女人。否則,你骨頭渣滓不剩,還容易……終身不舉……”我和他話的尺寸很寬,近似於三級。話落,一把推開他,閉上眼眸,艱難喘息,“想鬥法,改日再鬥,不要趁現在!”
“哎!”公孫顏嘆了嘆,五根指擺弄著,一副悠閒自得的姿態……“我以為你會撥光我的衣服,對我施媚。真可惜,有色心,卻沒色膽……”
“你……”
“相爺搶了我的盈兒,我要不要搶了他的青兒呢?”公孫顏在那邊自言自語,半響,側過頭,擰著眉,戲謔地問道:“你說呢?”
“狀元爺”
“哈哈哈,放心,我此生只愛盈兒一個。小東西,你只不過是,我的玩伴而已。”公孫顏忽然卸下玩笑,轉而認真地凝視著頭頂。凝視琉璃瓦,凝視空蕩蕩的黑,凝視那燭光照不到的地方……
驟然,刮來一陣風。
風透過脊骨,像刀一樣刺過。
瓦片上似乎有一陣動靜,接著,一排飛刀猝然射向我。從瓦頂揭開,如急雨“咻”飛來。刀來的急,趁我們不備,公孫顏猝然將身子一翻,壓上了我身子!十根指夾了六個,剩兩刺上脊背……
“有刺客”
門外開始喧鬧越來,刺客飛身逃脫……我沒追出去,把公孫顏從身上推開,春藥的效用剎那被取代,臉色煞白地看著他背上刺目的血
……“你怎麼樣?”我扶起他,小心翼翼將刀從他背上拔出。
拔出時,血飛濺滿手,刀刺的不深,也沒毒,好似是警告……見我焦急擔憂的慘白的臉,公孫顏則悠閒地鬆開了十指,飛刀落了地。他趴在床上,倒不以為然地哼了句,“不打算給我止止血?”
“哦、哦,你等下。”我忙取了軟棉,小心翼翼解開腰帶,從背後,給他解開了衣衫。雪白的衣衫上,嫣紅一片,手碰上刀傷,心中堵的疼。“是不是很疼?疼就喊一聲,我會放輕一點的。”我小心地叮囑,用棉擦血,那般溫柔的,不敢粗劣,“刺客是衝我來的,你何必替我擋著?”
公孫顏頓了下,旋即揶揄道:“你是可汗的女人,未來可汗夫人,呼赫的第一王妃。身為微臣,自然要討好。”
“你是這種趨炎附勢的人嗎?”
“我和你不和,鬥法鬥都了,你記恨我呢!本狀元為了前途,犧牲一次。”公孫顏的話量話外全是戲謔,卻不知為何,聽的我心裡酸酸的。他蹙緊眉,狠抓住褥子,“疼了?那我輕一點,我輕一點,該死的,被我查出是誰,我要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啃剩他的骨頭去餵狗!”
“哈哈……啊……”剛一邪笑,卻牽動了傷口。
我按住他肩胛,很嚴肅地斥道:“不準亂動,不準亂笑!”我伸出手,緩緩地覆上他那雙修長大手。牢牢握了住,我說:“要是疼,就抓緊我,我幫你把殘餘的東西撥出來……”
公孫顏看著我的手,沒有動作。
我拍了拍他的手背,笑道:“沒事,狀元爺是替我受傷的,抓痛我也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