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休搞得我在臺裡的地位大不如前,我得趕快!那保姆殺教授的案子內幕給我點,我拉個專題。”
提起那個保姆,哀家不知道該怎麼評價她。教授的獨生女在出國留學之前考慮自己母親已經去世家裡沒人照顧老父就請了這個保姆做家政。原本相安無事了五六年的和諧關係卻在那個女兒意外的死於車禍發生了戲劇般的變化。那種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淒涼怎麼能是用語言來形容出的,相伴老人身邊多年的這個保姆變成為了這個孤獨老人的生活上的支撐。而此時,保姆的弟妹要生產了,於是想辭職回家照顧月子。孤寡教授一聽十分著急,可是卻也無法挽留,因為那個保姆說的在情在理,“我也不可能在您這兒幹一輩子啊,過兩年我老了,幹不動了,不一樣得回去養老。”
兩天後,教授鄭重地對保姆說:“我有個事想和你商量。你來我家這五六年,我對你的工作很滿意。現在,我也快70的人了,將來肯定需要一個養老送終的人。我想和你籤一份協議,如果你同意為我養老送終,等我百年之後,我所有的遺產都歸你所有,這在法律上叫‘遺贈撫養’。”
可是事情的分水嶺也就在這裡,有些東西一旦要成為自己的東西,事情就變得很不一樣。原本善良的保姆開始惦記起教授的房子和存款,可是讓她沮喪的是教授的身體卻越來越硬朗。他不僅出外講課,在家練書法,還參加了一個老年合唱團,臉色越來越紅潤。更讓她擔心的是,教授開始和一個離異女人走得很近。保姆是害怕如果再往下發展教授和那個女人結了婚,有人照顧他了,他會不會把自己辭了?會不會撤銷那份協議書?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越想越可怕,可怕到足以讓另一個人怎麼也越不過去。患得患失的保姆開始捉摸起怎麼才能讓教授快點死,然後坐實這筆財產。終於有一天,她看見了一條新聞說一男子在過性生活時心臟病突發猝死。於是就用枕頭捂死熟睡的教授後,又佈置了個現場,卻不知教授做過雙側睪丸摘除。
梅正感嘆著,冷不丁看見旁邊的餐桌坐著個印度人,於是好奇的問哀家:“你說他怎麼點的菜,他會說中國話嗎?”
那印度人一分鐘不浪費的用流利的中國話回答道:“小姐,你看不出我是印度人么?我不會講中國話。”
“……” 。。
第八十六章 連床夜話
梅暫時沒找到合適的住處,只能委屈地在哀家和男狐狸的窩裡當電燈泡。老公飛了外地,哀家和梅連床夜話得知當年追求過哀家的超白金績優股快結婚了。梅替哀家悲痛欲絕,恨哀家不懂得珍惜。
一言不發的哀家等其說到口冒白煙,介面道:“胖王不是更有錢,你怎麼不上?”
“河馬也值錢,但總歸不是那麼回事啊!”
醫學院裡微生物與寄生蟲教研室業務往來比較多,所以胖王給梅所在的教研室打電話經常這樣問:“喂,你是微生物嗎?我是寄生蟲。”
可這個噸位級寄生蟲自我感覺還是良好的,居然在一次碰到他心愛的梅後,無比興奮地標榜道:“最近我的回頭率好高啊,而且每一個人都要看三眼以上!”
“是嗎?我想,大概是因為一眼看不完吧!”
關於這段情事的高潮是在哀家和洋蔥去吃麥當勞時的暫獲,剛進店我們就發現梅在埋頭苦吃,真正意義上是做到左右開弓,流星趕月,一副十足餓死鬼的架勢,而胖王卻坐在對面心事重重的一根一根用薯條磨著牙。
就在洋蔥端著哀家點好的東西覓座位時,只見胖王突然向梅靠近靠近再靠近,一臉嚴肅地問:“梅梅,我做你男朋友行嗎?”
梅眼睛都沒從漢堡上拿開,特直白地說:“別想了,沒戲!”
“我保證我是個好飼養員。”
“沒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