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要大哥見了他,一準會惺惺相惜的,大哥,小妹求您了。”
饒是弘晴勸慰的話語已是極盡溫柔了,奈何伊哈娜卻是怎麼也不聽勸,依舊是哀婉地求肯著,頓時便令弘晴頭大如鬥。
“夠了,娜娜起來,不求他,大不了額娘與你一道去宮門口跪著,叩請陛下聖裁!”
這一頭伊哈娜哭著不肯起身,那一頭心疼女兒的董鄂氏可就看不過眼了,但見其猛地一拍床沿,氣咻咻地便嚷了一嗓子。
唉,這都哪跟哪的事啊,您老還真是能添亂!
董鄂氏這麼一發作,弘晴心中當真是叫苦不迭,沒奈何,只好也跪了下來,作出了副誠惶誠恐狀地磕了個頭道:“額娘息怒。”
“哼,娘不管你們怎麼折騰政務,那都是爾等男人做的大事,娘只知道娜娜是娘十月懷胎生下的,豈能讓爾等拿去和甚的親,我大清的好男兒莫非都死光了麼?竟要靠我家娜娜去穩邊疆,當真是可笑之至!”
董鄂氏從來都不是好脾氣的主兒,這會兒氣頭之上,當真啥大不韙的話兒都敢往外冒,一張口便將滿天下的男人都一棍子全打死了去。
呵,瞧老孃這話說得當真有夠一針見血的,嘿,看來老孃一準是跟老爹狠幹過一場了的,十有**是沒能說服得了老爹,這是拿咱來撒氣了!
弘晴多精明的個人,只一聽,便已從董鄂氏的言語中猜到了其之怒氣從何而來,心中好笑之餘,也不禁對董鄂氏這等有些個大逆不道的言語叫好不迭,本來麼,保家衛國又或是揚威域外,那都是男人應該乾的事兒,拿自家公主去換太平當真就不是啥光榮之事,而是一種不折不扣的恥辱,也就只有那些腐儒才會對此津津熱道不已,但凡熱血男兒,對此,都一準是深惡痛絕得緊的。
“額娘教訓得是,只是茲事體大,實是急不得,且容孩兒細細綢繆了去可好?”
弘晴從來都是個謹慎人,心中叫好歸叫好,卻絕不肯輕易說出甚承諾的,哪怕董鄂氏再如何發作,弘晴也就只是公式化地應答著。
“茲事體大?娘不管甚體大體小的,娘只要你說一句實話,這事兒你到底管還是不管?”
董鄂氏又豈是那麼好糊弄的,壓根兒就不管弘晴說得有多委婉,拿出額孃的架子,無甚顧忌地便逼迫了一句道。
“額娘明鑑,其實孩兒今日已去見過了那蕭玄武。”
這一聽董鄂氏都已將話說到了這麼個份上,弘晴實在是無奈得緊,也就只能是設法先行轉開話題。
“大哥,蕭郎他,他還好麼?”
弘晴的招法說起來也不過就是小伎倆罷了,可卻是實用得很,果不其然,正自流淚不已的伊哈娜一聽及此,立馬顧不得再傷心了,霍然抬起了頭來,滿是擔憂之色地望著弘晴,緊趕著便追問了起來。
“他還好,只是擔心你,怕你會做傻事。”
儘管說起蕭玄武只是為了避開董鄂氏的追逼,不過麼,弘晴其實也很是擔心伊哈娜會作出些甚不應有的蠢事,這便沉吟地勸慰了其一句道。
“大哥,我……”
弘晴此言一出,伊哈娜頓時便羞紅了臉,輕喚了一聲,可接下來卻是不知該說啥才好了。
“晴兒既是以為那蕭公子人不錯,那此事就由爾辦了去,哼,娘不管外頭怎麼鬧,若是娜娜真要去和親,娘就唯你是問!”
董鄂氏斜眼看了看羞不可遏的伊哈娜,心中滿是酸楚之意,不過麼,卻並未去直接追問弘晴與蕭玄武的交涉經過,而是蠻不講理地便下了死命令,此無他,董鄂氏對弘晴可是太瞭解了,這小子打小了起就滑不留手,不給其上個套,那是別想指望弘晴能依令行事的。
“額娘既是如此說了,孩兒自當盡力。”
遇到董鄂氏這等蠻橫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