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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了她的腰。他手掌的溫度透過薄薄的布料傳來,她立刻就清醒了,掰開腰上的大掌,快步向前。她像是聽到他沉悶的低笑從耳後傳來,還沒反應過來,他又快步過來抓住自己的手,很緊很緊。

顧爾清不知道他是真醉還是假醉,平時的他雖然會說些戲謔的話,但舉止表現得很紳士,今天怎麼會如此反常,是喝了酒的緣故麼?顧爾清忽來一種危機感,她微微掙脫了他的桎梏。出乎意料的是,他自己沒站穩,一個趔趄,自己把自己絆倒在了地上。他整一個人趴在了僵硬的地上,傳來幾聲痛苦的呻*吟,那動作有些滑稽,顧爾清當場哭笑不得。

“啊?嚴不嚴重啊?”徐芮差點被嗆到,著急地問。

“膝蓋和手掌都破皮了。”還有右臉頰似乎也被擦破,紅紅的一片。

“那他為什麼生你的氣啊?你昨晚也有些醉了啊。”

顧爾清把一縷頭髮撥到耳後,簡短地說了一句“不知道”,又低下頭吃了口芒果布丁,神色閃過一絲緊張。她忽然想起他今早的模樣,指著自己紅腫的右臉,說她一點兒也不關心他。那樣子,真是前所未有的委屈。顧爾清有些不明白,一向那麼硬朗的大男人怎麼就能變得跟個小孩似的那麼嬌弱呢?

“你和聶少怎麼樣了?”徐芮往前探了探身子,一臉好奇。

“什麼怎麼樣了?”顧爾清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們的關係啊。”非要她說得那麼明顯嗎?

顧爾清垂眸,她不得不承認,是比之前改善好多。

“真希望你們有個結果。”徐芮擺弄中藍色的吸管,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顧爾清的動作停了停,她對聶伯庭,並沒有想那麼多。

“聶少喜歡你,你不知道啊?”

顧爾清完全僵住了,她又不傻,他的眼神她怎麼會感覺不到?可是每當想到這個問題,胸口總是悶悶的像是被什麼堵住,很難受。

徐芮等了半天也沒見她說一句話,無奈地聳了聳肩,喃喃地嘀咕了一句:“其實和聶少結婚也不見得是不好的事啊。”

顧爾清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把絲滑平整的芒果布丁戳成了爛泥,她思索著徐芮剛才的話。

是好事麼?或許吧…

……

聶伯庭對著鏡子摸摸自己的右臉,嘶…還是很痛…

還好昨天跌下去的時候下意識用手撐住身體,不然遭殃的應該成了鼻子。他甩了甩手掌,昨晚摔得不輕,到現在還火燎燎地疼,忍不住低咒幾聲。

他想起今早顧爾清的反應,在她面前故意叫了幾聲疼,她都一副淡定從容,漠不關心的樣子,這女人的臉是撲克做的麼?就連向她發脾氣了之後,也沒見她動容分毫,丟下一句“我可以邀請徐芮過來這裡吃飯嗎?李嫂今天要做獅子頭,她很喜歡吃”就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他更來氣了,這種小事需要向他報備嗎?她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又不是客人,什麼時候才能有做女主人的自覺?

聶伯庭煩躁地撥了撥頭髮,粗硬的髮絲刺到破皮的手掌,更疼了。他長長地嘆了口氣,更鬱悶了。

在客廳裡無聊玩了一會兒Ipad還是提不起來精神,正欲上樓睡覺的時候,聽到門口傳來一陣說話聲,其中低柔的聲音是屬於顧爾清的。聶伯庭看了看牆上的壁鐘,原來已經四點過了。

他急忙用手抓了抓頭髮,又整理了一下微皺的衣襬,瞬間就恢復到了神經氣爽的樣子,悠然地坐回沙發,修長雙腿交疊在一起,慵懶而優雅。

說話聲漸進,聶伯庭的目光順著聲源尋了過去,第一眼就看到了顧爾清。她清澈的眸光落在徐芮的笑臉上,眉眼溫和,嘴邊掛著淺笑。

“嗨,聶少。”徐芮向聶伯庭揮揮手。

“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