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公主,真美不是嗎?”顧爾清看著照片中的自己,身體襲來一種說不出的寒意,她抬頭看著成睿,他的臉沉浸在紅色的光線中,邪魅中帶著幾許森冷。
“從那時候起,我覺得你不再是個小女孩了,而是一個美麗動人的女人,也就是從那天開始,我就偷偷給你拍照,你該感謝我不是嗎?記錄了你那麼多美好的樣子。”
成睿像是完全變了個人,和印象中陽光開朗的樣子截然不同,更像是一個翻版的成士天,甚至比成士天給人的感覺還要來得可怕,面對這個突然變得陌生的男人,顧爾清簡直說不出話來。
成睿又伸手拿了一張照片,彈了彈,自顧自地說:“你大學通知書送到的那天,一定是你人生中最痛苦的日子吧,也是我最痛苦的日子,你知道為什麼嗎?”
顧爾清木然地看著他,他驀地把照片擺在她眼前,一邊惡狠狠地說:“那天晚上你和靖溪該死的幹了什麼?”
顧爾清的心跳隨之漏了一拍,照片裡的內容,是她和靖溪在接吻,那晚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最苦澀的初吻。
“你…怎麼可以?”
成睿看到她眼裡流露出來的責備與厭惡,把手裡的照片三兩下撕碎,步步緊逼,把她困在角落裡,陰冷地笑著,“相信我,你和周靖溪的甜蜜,我基本上都見證了!”
“這才是你真正的樣子嗎?成睿哥?”顧爾清迎上他猩紅的眼,難以置信地開口。
“你果然是一點也不瞭解我啊,爾清。”
“是麼?”
他自嘲地笑了笑,“難道不是麼?”眼眸裡的怒意更深,面目變得有些猙獰,“我們三個人一起長大,你叫他靖溪,卻叫我哥。他周靖溪有什麼好的,為什麼你從來沒有注意過我的存在!他周靖溪離開的這麼些年,照顧你的人不是他,而是我!”
“我不知道你…”顧爾清屏住了呼吸,如此陌生的成睿讓她從心底產生一種畏懼。
“你不知道?是啊,你怎麼可能知道?你心裡除了周靖溪還容得了誰?哦,對了。現在又換成了聶伯庭,唯獨不可能是我!”他忽然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在貼滿照片的牆壁上,怒吼道:“要不是成氏當時出了狀況,你以為你能輕易逃脫得掉成家嗎?顧爾清,我愛了你那麼多年你知不知道?”
“你放開。”顧爾清看著他醜陋的神態,放棄了掙扎,冷冷地說。
“聶伯庭他是不是碰你了?”他眯起眼睛,開始打量起她倔強的臉。
顧爾清眼裡的厭惡更濃,劈開他讓人作嘔的視線。
“我就知道!”他用力捶了牆壁,低眼看著她的不耐煩的小臉,過了片刻才開口:“我發誓,我會讓你們三個人痛苦!”
“你為什麼要這樣?”她瞪眼看著他,百思不得其解。
“得不到的,我就要毀掉。全都是你的錯,是你耗光了我的耐心。”
顧爾清無力再與他周旋,使勁推開他,跑了出去。
“你給我站住!這不是今天叫你來的目的!”
顧爾清沒有回頭,只聽他沙啞的聲音傳來:“別再讓聶伯庭找周靖溪了,你們找不到他的。”
“你說什麼?”顧爾清轉身,皺眉看著他。
“如果要見他,你自己來求我!”他揚起嘴角,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我會等到你來。”
作者有話要說: 狗血了有沒有?
一開始就是這麼設定的,捂臉走~~~~
☆、揪心難安
“你去哪裡了?怎麼都不接電話?”聶伯庭抬頭看著剛進門的女人,語氣有些不快,剛才給她打了幾個電話都無人接聽,不免緊張。
“手機靜音了,抱歉。”她淡淡地說了一句,又匆忙避開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