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分硝煙的味道。
雖然並沒有幾個人認為陳翊有勝過盧明哲的可能,但這也不能阻擋眾人看熱鬧的興致。
單才良沒想到陳翊的師父居然和盧明哲之間還有淵源,出聲問道:“師叔,他們說的胳膊究竟是怎麼回事?”
馬臉男子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我倒是聽王師叔提起過。”另外一個人接腔道:“二十年前的醫王比試上,盧掌門和散醫雲修身約定,比試的附加條件是一條胳膊。”
“結果呢?”單才良問道。
“結果不是明白在眼前嗎?”男子努努嘴,指了指盧明哲道:“盧掌門贏了。”
單才良倒吸了一口涼氣,吞吞吐吐道:“這……”
他是想說盧明哲是不是有些以大欺小。三大派之間雖然沒有任何主從關係,可盧明哲和如今藥王派掌門穆承業屬於同輩,若是嚴格來論。他還得喊一聲師祖,又怎麼能說出對方的不是?
“聽說當年比試結束,盧掌門也說了將賭注當成一則玩笑。”男子接著道。“可那個雲修身性格有些偏激,非要償還,結果用柴刀自己砍了自己的胳膊,後來還在咱們藥王派療養了一段時間。”
“好了。別說了。”
馬臉男示意道:“他們開始動手了。”
單才良兩人立即收住語聲,目不轉睛的盯著臺上。
……
廂房內,聽了一個小道士的介紹,孫道長的眉頭便皺了起來,趙老頭的面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比試真的是陳翊提出來的?”孫道長沉聲問道。
“沒錯。”小道士點頭道:“當時我就在旁邊,他們兩個人的話我都聽到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
打發了小道士,孫道長立即出聲道:“趙老頭,我怎麼覺得這次你的確是看走眼了?”
“不會。”
趙老頭划著一根火柴,點著煙之後道:“看來我沒選擇出去是對的,正好還可以再看看,我覺得這孩子不像是那種瑕疵必抱的人。”
“還看什麼?”
孫道長回應道:“我還是覺得醫王繼續輪空,或者你直接站出去比較妥當。”
“我都被黃土埋了半截,站出去也只能添亂。”趙老頭吸了口煙,低聲道:“況且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先等著看比試結果吧!”
“……”
……
陳翊也想到了自己說完打賭的事情後,可能會帶來一些負面影響,不過這件事卻也是他非做不可的。
如果當時盧明哲設下賭注是事出有因,最後也懷著歉意的話,陳翊覺得當年的事情也就沒有了再追究的必要。而且盧明哲除了激進一些,醫術和能力可都是眾人中拔尖的。
況且當年的事情雲修身自己恐怕也都已經想明白。否則又怎麼不將事情告訴陳翊?
所以說留下盧明哲,對中醫來說是隻有好處!
但對方要只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小人,那麼陳翊也不介意親手幫助雲修身報仇。不然留下這樣一匹害群之馬,早晚也都是一個禍患。
與之前練習的時候不同,陳翊此時則像是換了一個人。雖然也遲遲沒有開始動手,但他的眼神中卻是一片篤定。
撕條慢理的在身前活雞身上撫摸了一遍。陳翊沉吟著同時拿起了兩根針,一根長圓而且銳的圓利針,一根針尖銳利的鑱針。
圓利針率先刺入雞腹,隨後鑱針便跟了上去。
白虎搖頭!
陳翊找準位置,閉眼將針緩緩刺入。
底下但凡是看到這一幕的人幾乎都被陳翊的手法吸引了過去,膛目結舌的看著陳翊手中的銀針。
而被連續刺入兩針的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