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重新在熱水裡搓過巾子才翻開小狐的肚皮,細細地為它擦拭茸毛。
心裡再怎麼放飛自我,真被人擺出四腳朝天的姿勢謝薇的臉還是熱了熱。好在她滿臉都是白毛,也沒人會看見她的臉紅。
奶兮兮的嗚嗚聲從謝薇的嘴裡流瀉了出來。她實在是忍不住。
這獵戶的手又寬又大,骨節分明手指修長,就是隔著布巾她也能感受到他手上粗糙的厚繭。她這個身體長年在修媚宗的雙修之法,比尋常女子敏感許多,哪怕她已經拼命催眠自己說自己這會兒不是人而是條傻狗,謝薇的身體還是不自覺地起了反應,體溫越升越高,眼裡也氤氳起一層帶了媚意的水霧。
視線不住往人赤裸的上半身掃的謝薇舔了舔唇。
人家沒幾件衣服還把衣服一件件撕了洗了煮了給她當換洗繃帶,她倒好,不關心人家天天這麼赤著身子走來走去冷不冷,會不會感冒,一雙吃豆腐的眼睛就沒有覺得飽的時候。
……媽的,果然人狗有別。真的狗被人善待只會回報給對方百分之一百二十的信任與愛。人被人善待只會饞人身子,只有饞人身子的那顆心是真的狗。
拿狗形容人,辱狗了。
和尚對謝薇身上的變化一無所知。他儘可能輕地抬起小狐的四肢,用不會弄痛小狐的力道擦掉它身上乾涸的血塊。
如此擦拭當然沒法把小狐身上的所有血塊給擦個乾淨。倒是那盆搓巾子的熱水很快就染成了紅色。
瞧著那盆血水,和尚心中搖了搖頭。人得心靈扭曲到什麼程度才會這樣虐待一隻小生靈?這隻小狐雖僥倖活了下來,可它內傷重成那樣,以後很可能是會癱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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