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隨意,派去白鬚領地的人回來了,三位今後準備留在我這了?”黃鬚狂獅王身體挪了一下,朝火堆靠了靠,讓自己更暖和一些。
“我兄弟三人能得大王的庇護,是三生有幸,怎敢挑剔,願為大王效死命!”李勇的聲音還是有些陰側側的,聽上去讓人感到特別的不舒服。
黃鬚狂獅王道:“白鬚生前與我也有些來往,只是沒想到它走得這麼快,倒是讓我感到意外,我這沒什麼規定,雪獅族群的族規就是所有雪獅的規定,你等也明白,我不願多說,近來很不太平,那些雪女雖說強勢了一點,不過說的應該不會有假,外來者竟然能在她們的地域中殺人,我們也不得不防範一下。”
“是,警聽大王指令。”三人同時道。
“好了,不要輕易的離開領地,下去吧!”黃鬚狂獅王道。
木痕三人領命退下,又離開了這個山洞,回道了屬於他們的洞穴之中。
至此,木痕三人開始了新的生活,擁有了另一個身份。
“李兄,這樣直的行?”深夜,木痕三人洞穴之中,木痕問李勇。
漆黑的山洞內,靜悄悄的一片,在外面,一塊巨大的石頭遮蔽了洞口。
木痕三人傳音交談著,商議今後的去路。
“想要進入靈體精樓,這是唯一的辦法,雪女們討厭任何的男性,只要那些外來者是男性,立馬就會展開圍殺。”李勇道。
李勇比木痕二人先來一段時間,而且還與雪女打過交道,對於她們的習性可以說非常的瞭解。
雪女的一切習性,李勇都有一定的瞭解。
從李勇口中隱晦的得悉,在結合李勇對雪女那種深入骨髓的痛恨,木痕與飛魚二人瞭解到。
夕日,李勇曾與一名雪女有過很深的交際,共同渡過了一段非常美滿的時光,當李勇以為是收穫愛情的時候,那雪女卻是悄然而去,且臨走之時還殘忍的害了李勇的一家,讓其家破人亡,就連李勇自己都差點死在那雪女的設下的陷阱中。
“雪女可以離開靈體精樓不成?”木痕吃驚,發出這樣的疑問。
遠古的傳說,雪女的前祖是被古神詛咒過,不能離開這一片世界,可此時木痕卻聽說李勇曾與一名雪女一起步入修道之中,忍不住吃驚。
“那是一個與其她雪女不同的存在,我師尊曾說她或是她的長輩與遠古的聖賢有過非同一般的關係,可以避開古神的詛咒,究竟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師尊也沒有細說……”李勇道。
“沒想到李兄還有這樣的經歷,倒是讓人難以想象,不知李兄曾經與那雪女一起渡過怎樣的歷程?”飛魚被勾起了好奇,忍不住道。
李勇的眼神閃爍著仇恨的光芒,口動了又動,最終還是道:“那是一段讓人難以忘切的記憶,是人生夢想中的世界,可恨的是,我不過是一廂情願而已……”李勇只是簡略述說了一下他以前的生活。
從李勇的談吞中,木痕瞭解到,李勇之所以修成利爪鬼魂,全都是因為那一名雪女。
而且,李勇並非表面上那麼陰險,只是為了掩飾內心的真實想法而已。
“我一定要讓那賤人後悔,讓她生不如死,品嚐一下至親之人離世的滋味。”李勇最後這樣道。
“李兄,結哀!”木痕拍了拍他的肩膀。
飛魚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感覺對方的情況與自己先前的情形有些相似,幻塵與他的恩怨與李勇的情況有些一樣,不同的是,李勇要對付的是整個靈體精樓,那是一個龐然大物,而自己面對的,只是上古的邪才幻塵一人而已。
當飛魚此時想起幻塵的那一刻,心中不免有一種悚然的感覺:“難道,幻塵還沒有死?”
“不可能,在那樣的劫難下,就是遠古聖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