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恩斯能有今天的規模,全靠他的努力和所有人共同奮鬥而來的,他絕不容許有一絲一毫的差錯。
“是。”
“還有什麼事要說?”
“沒有。
“其他的人繼續。”
華倫是誰?為什麼會突然大量收購公司的股票?他只是單純的想投資?還是另有目的?
不知為何,傑夫有種奇異的預感,事情應該不會是前者那般簡單……
另一方面,家裡也沒有多平靜,一場對峙正在上演——
“老爺,您該吃藥了。”希雅端著水杯,手拿著藥丸,第N次勸道。原本面無表情的臉色,在雷夫的抗拒吃藥下,早已變了又變。
這死老頭是怎麼回事?幾天下來,光是伺候他吃個藥,就費了她半天的時間,他到底是想怎樣?
“放著!我說放著,你是耳朵聾啦!跟你說,我想吃就會吃了,我請你來不是要讓你來管我的!”雷夫被盯得不耐煩,開始發脾氣。
這女人是怎麼回事?講不聽又愛擺臉色,她到底知不知道誰才是主子?!
“老爺,這是我的工作。”就算她之前有惡補過看護的知識,也禁不起他一再的惡言相向,畢竟她也曾是被伺候的千金小姐。
希雅極力剋制自己不拿杯子裡的水潑他,而是將杯子和藥丸放在桌上,去把書撿回來。
“我兒子只是請你來扶我上廁所、聽我的命令而已,其他的事你不用管!”雷夫順手將放在腿上的書本丟向她。
煩死了!這女人比心愉還惹人厭!如果心愉在,她還會無視他的冷淡跟他說說笑笑,偏偏這個女人只會板著死人臉,安靜的坐在一旁,不然就是逼著他吃藥,簡直氣煞他……
等等,他在想什麼?什麼時候他開始認同心愉了?居然會覺得她很好?
思及此,雷夫的動作一僵,臉色變了又變。
“哈羅!”舒心愉敲敲門,笑容可掬地晃了進來。
自從懷孕之後,她就被硬性規定著要吃補品,要有充分睡眠,像現在,她也是乖乖去睡個午覺,才起床到公公這邊看看的。
“呃……”怎麼一進門,就見他們兩個臉色都很難看的瞪著她?她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下一秒直覺的想到,應該是公公又在刁難希雅了吧!
“呵呵——爸爸,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她不慌不忙的走過去,當做沒看見兩個不佳的臉一般的從容。
“哼!”雷夫別過頭去。
“希雅,辛苦你了,這裡我來就好,你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等會兒再進來?”舒心愉笑笑地說道,想趁機讓她有機會喘口氣,畢竟公公不是什麼好搞的角色。
“好的,那就麻煩少夫人了。”太好了!她是巴不得能離開這個受氣的地方,但臉上也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
“哪裡的話。”舒心愉客氣道。
“那老爺的藥……”希雅突然想到。
“這個我來就好。”原來哦——舒心愉恍然大悟,總算找到他們兩個方才會臭臉的原因了。
“謝謝你,少夫人。”鬆了一口氣,她也只能讓自己儘量不表現出落荒而逃的樣子。
“爸,吃藥好嗎?”舒心愉拉過椅子就挨著床邊坐下,好聲好氣的問道。
“拿來。”也許是之前跟看護對峙太久,這次雷夫沒有反對,臉色也好看許多。
“是。”哎呀,真是太沒成就感了,本來還以為他會堵她個幾句才肯罷休的呢!他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了?舒心愉眨巴著眼,將藥丸遞過去,順道送上水杯。
雷夫沒有遲疑,含著藥丸和水吞下。
“爸爸,今晚有沒有想吃的萊色?我等會兒下廚做給您吃。”既然他這麼幹脆,那她也來回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