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宜梅臉上微紅,只是幾不可見的點頭。
此時,謹哥兒也畫完了,捧著還未乾的墨寶屁顛屁顛的跑過來,炫耀的舉給祖母和母親看,&ot;看我畫的像不像?&ot;
是……挺像的,畫上的人兒和謨哥兒有七八分像,只要是見過謨哥兒的都能知道畫的是謨哥兒,太夫人笑容一滯,只是中國畫的精髓從不在像上面。
梁宜梅卻驚喜的接過,獎勵的在兒子臉上親了一口,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ot;謹哥兒畫的越來越好了!&ot;
太夫人這個純正的古人知道這點,不代表梁宜梅這個冒牌貨也懂得欣賞這種藝術啊?
看著謹哥兒揚起的眉眼,侯雲平有些不忍的扭過頭,太夫人對兒媳婦在畫上的眼光早已見怪不怪了!
諝哥兒幾個也完成了畫作。雖說梁宜梅說了不用他們畫,只是侯雲平不願打擊幾個真正會畫畫的孩子的積極性,也讓人給他們備了筆墨,就是梁宜梅不要。他們也可以看不是?總不能他們想看謨哥兒穿女裝的樣子的時候也要去圍觀謹哥兒的畫作吧?
諝哥兒幾個將他們的畫給太夫人和侯雲平看,兩人大大地表揚了他們一番,他們不能打擊謹哥兒。可也不能讓諝哥兒幾個的審美觀受影響。
大家和和樂樂玩了一天。
梁宜梅卻喜歡上了給謨哥兒穿上女孩子的衣服,派人下山買了不少的布料,讓阿桃幾個做了不少好看的女孩子的衣服。
太夫人先前還怕梁宜梅把謨哥兒教壞了,只是見她只是喜歡時不時地給謨哥兒穿女孩子的衣服而已,教導的都是男孩子的東西,而且梁宜梅怕謨哥兒太乖巧,還叫了謹哥兒拉他去玩(不怪梁宜梅。謨哥兒長得太女孩子氣了,怕他長大後不夠英武!)
侯家雖然辭官回鄉了,但關注這邊的人不少,梁宜梅派人下來採買女孩子的布料和打聽一些女娃娃的流行服飾,還是被有心人看到的。侯家五個都是兒子,怎麼會突然要買女娃娃的衣服呢?
大家的八卦熊熊而起,有說長平侯納了個妾生了個女兒,有說長平侯在外風流,接過有人帶了女兒找上門來了……
謹哥兒這幾天因為春寒下水生病了,梁宜梅一心照顧他,對山下的傳聞自然不知,太夫人卻一直留意著下面的訊息,自從侯府收回原先免費給族人種的田地的時候。族人對他們就是又敬又怕又恨。
太夫人雖然不在意他們,卻不願有什麼不利於侯府的流言出現,畢竟以後孫子們還是要出仕的,名聲上就要注意。
所以下面的流言一出,太夫人就知道了,她冷哼一聲。並不理會,知道他們只是嫉妒小五媳婦才這樣。
可侯雲平卻沒有這麼好說話了,他微皺眉頭,就派人傳出話去:侯爺和夫人想要個女兒,只是一直生的都是兒子,聽說身邊留了至親孩子的衣裳可以求女,就派人做了幾件衣裳送到湖南,給自己的孃家侄女穿了送回來求女。
侯雲平直到流言變了,眉頭才鬆開。
又嚴令了家裡的人不能將五少爺的事說出去,當時梁宜梅給謨哥兒穿上女孩子的衣服,都是將家裡的下人遣出去,身邊只留下幾個得用的奴才罷了,就是太夫人那邊也只有瑞嬤嬤和兩個大丫鬟知道。
謨哥兒這件事傳出去自然沒什麼,歷年給兒子穿女兒衣服的就不少,大多都是為了兒子好養活,只是謨哥兒又不同,要是慧緣對諶哥兒的那番話成真,到時,侯府的爵位可能就落到謨哥兒身上了,他以後長大總不能讓外人拿這件事笑話他吧?
侯雲平心中微嘆,當年慧緣只留下那一番似是而非的話就走了,他本來是不信鬼怪的,只是妻子身上的那個東西又如何解釋?
侯雲平在這裡糾結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