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和侯雲平說,&ot;……你說曹家想幹什麼?把曹可媛寵成這樣,不為她找一門低一些的親事,卻是選了厲家?&ot;
侯雲平的手滑到她的腰上,解開帶子,漫不經心的道:&ot;驃騎將軍也是正二品,和厲家的門第一樣,甚至還要高一些呢,畢竟曹家是父親做官,而厲家卻是祖父做官……你要是不願意,以後我們給我們的女兒找一門低一些的親事,最好讓女婿像上門女婿……&ot;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
梁宜梅推開侯雲平的手,嗔道:&ot;我是跟你說正經的,凡是真心疼愛女兒的,怎麼會捨得讓她嫁這麼遠?要是出了什麼事,曹家在京城鞭長莫及,更何況厲家是福建的地頭蛇,說句不好聽的,厲家就是福建的土皇帝,要是我一定捨不得女兒嫁到這樣的人家,可是看著曹夫人的那樣子平時對曹可媛的疼愛也是法子內心的,除非……&ot;除非和厲家結親得到的好處勝過心底對女兒的愛……
侯雲平的手又鍥而不捨的回來,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聲道:&ot;管他們呢……我們辦正事要緊……&ot;
梁宜梅只來得及低呼一聲,沒一下,內室就只剩下粗粗的喘氣聲和低低的吟聲……
……
侯雲平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梁宜梅的背,見懷裡的人額頭浸出汗珠,卻緊閉著眼睛,嘴巴微張,侯雲平眸色一深,手剛往下滑了一段,就想起今天白天答應了娘親明天要帶著孩子去白雲寺的承諾,懊惱的哀嘆一聲,到底沒再亂動,也不敢再看懷裡的小妻子,只是身下卻痛得厲害,想了想,就找一些事情來轉移話題:
&ot;曹家在京城也經營幾代了,只是在軍中雖然有些影響力,在其他方面還差一些,幾代將軍又不是善於經營的人,有仗打的時候日子過得奢侈些,沒仗打的時候就勒緊褲腰帶過日子,幾代下來給家裡置辦的田產也沒有多少,生的孩子卻不少,所以到了現在,曹家的日子倒過得比其他武將家還要艱難些,所幸曹夫人會經營,要不然驃騎將軍這十年來幾乎沒出征過……&ot;
梁宜梅聽了有些好奇,&ot;為什麼打仗的時候日子就要好過些呢?&ot;不是打仗的時候不好過嗎?
&ot;打仗的時候,軍中各個位置是有一定的空餉可以吃的,而且領兵打仗的人……比如這一次,定遠將軍領兵打進了韃靼的一個邊城,裡面的富豪都逃了,只是總有一些財務他們是帶不走的,聽說定遠將軍就找到一個地庫……&ot;
&ot;不用上交國庫嗎?&ot;
侯雲平應得有些含糊,&ot;朝廷國庫空虛,從很久起,士兵的軍餉就是各個將軍想辦法負責一大半了,所以對這些事也不做要求……只要領兵的將領分一些給其他帶兵的,大家也不會眼紅了……&ot;
梁宜梅爬起來,伏在他的胸膛上問道:&ot;那你領兵多年,南北都去過了,豈不是也賺了很多錢?&ot;
侯雲平的眼睛卻落在胸前的玉兔上,隨著她的動作,還跳了一跳,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口水。
梁宜梅就搗了他一下,&ot;我問你話呢,你是不是……&ot;
侯雲平的眸色更是黝黑,梁宜梅話未落,就只覺得天旋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