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慘叫一聲,雙手捂著□,憤怒難當,尖聲喊道:“給我把這臭娘們給拖走!”
那一群人哄聲而上,流蘇暗罵那兩隻笨熊到現在還沒跟上來,腳下卻不含糊,如彩蝶點點般左挪右移。流蘇平時練就的就是母親徐容教的一套步法,叫扶柳隨風步,流蘇邊移動邊偷襲,專挑陰險的部位踢,無奈流蘇沒有和父親學過硬氣功,那雙小手小腳就跟給人搔癢一樣,沒有造成多大的致命傷。
流蘇已經微微有些氣喘,腳步稍微有點抖了一下,不覺之中已經有兩個如狼似虎的噁心男朝她撲來。流蘇第一反應轉身要逃,回頭一看居然已經移來到了那秀才跟前,那秀才正好擋著她前進的路。
流蘇愣是愣了一下,就在這時,後面一個猛力大推,給流蘇加了速就往那秀才壓去,那秀才眼睛一絲厲芒一閃而過,袖口處似乎輕輕抖動了一下,卻又很快若無其事得讓流蘇順其自然地把他撲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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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初遇 下 。。。
那個噁心男正要乘勝追擊,街角處傳來嘣嘣的腳步聲,似乎有兩個重物正在快速前移,突然一聲怒吼:“叉你娘西皮的死騷包,敢欺負我小師妹。”
那兩個噁心男還未反應過來,只感覺胸口砰的一聲,疼痛難當,似乎有兩個蹭亮的圓球物體嗖的一聲朝胸口撞來,整個人已經入斷線的風箏往後狂飆。
大家的視線都隨著那兩個身影而去。流蘇這邊,卻還在發愣。
話說流蘇已經入八爪魚一樣巴巴把人家扒到了地上,雖然沒有像以前電視那狗血鏡頭中所放的兩個人已經嘴貼嘴。但現在流蘇卻是於他雙眼對望。
望著那雙眼睛,流蘇感覺就像以前自己在月朗星稀的時候仰望天空的那種深邃一樣,似乎能讓你的整個心神都盪漾開來。
流蘇不自己身體在那他上面蹭動了一下。卻聽那男人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輕嘆,流蘇這才察覺自己的尷尬。□處似乎,似乎某人的某個部位正處在蠢蠢欲動勃發狀態。
流蘇俏眼一睜,嘴角一笑如春風含情,低頭在那秀才耳邊吹了口氣,笑嘻嘻說道:“窮酸,沒想到你還有點本錢哦。”說罷居然恬不知恥得緩緩站起身來。
那男子身體不由僵了一下,只覺得耳邊那如蘭的氣息吹的耳尖微微一熱,聽完那話,只覺得胸口一熱,悶笑出聲。也若無其事地緩緩站起身來,隨手拍拍自己的粗布衣裳,觀起戰來。
其間流蘇的兩個師兄已經把幾個流氓頂得七葷八素,倒地不起。兩人還不罷休,一人一個騎在兩個小頭目的身上,拳頭好像免費地一樣往兩人身上招呼,一邊還很默契地此起彼伏地大罵出聲“你丫的老王八,叫你欺負我師妹,我揍你個死龜公,不好好招呼你你還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流蘇看這兩個師兄打人的狠勁,現在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其中也有不少是江湖人士,只是人家覺得都是平常流氓之間鬥毆的小事,看兩眼也就走開了,並不插手。
流蘇覺得還是趕緊息事寧人,免得要是死傷嚴重那麻煩也就大了,畢竟人在他鄉,要是門派真如流蘇剛自己吹水說的英明神武那倒無所謂,可惜啊,一四流門派,人家叫來官府的人都能一手拍死他們。
流蘇趕緊喊道:“停!”那兩個大個子居然訓練有素,一聽小師妹的聲音舉高的拳頭都很快收住沒有落下,嘣地一聲已經跳到流蘇面前,一個勁的瞧一個勁地說。”師妹,你沒事吧,傷著哪裡沒有,天哪,你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都怪我,今天拉肚子,拉久了一點,,。”
聽到兩個師兄又要開始胡說八道,流蘇趕緊說,“沒事,沒事,我好著呢,後邊還小聲地自言自語道,還賺到了非禮了人家一下。”
聲音很小,周圍的人都沒聽到,而一米外的那個秀才嘴角很可疑地微微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