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自遠處,只擋下了她五成寒氣,另五層已順利滲入流蘇體內。
流蘇只感覺全身如墜入冰窖,冷的連嘴角流出的鮮血都瞬間凝結。徐容抱著流蘇,痛苦出聲:“蘇蘇,撐住,娘這就去找大夫!”鐵前鐵進已經紅了眼,就要衝向前去,被流星攔住了。徐容讓流星抱起流蘇,回頭恨聲道:“原來這就是你們盟主所謂的待客之道,這件事情,我定要為女兒討個公道。鐵頭,我們走!“五人匆匆離開客棧。那掌櫃一臉愕然,回過神來也來不及和寒冰宮的人打招呼,趕緊跑去把事情報告給上面。
那絕美女子輕皺眉頭,到:“師叔,我們這樣,是不是過分了點?剛才,你卻為何連退三步?〃
寒蘭芝一沉臉,“想不到那丫頭身邊竟有高手相助,哼,那又如何。狄冰,你要記住,寒冰宮的超然地位是不許任何人肆意輕視的。就算雷驚乾親來了,也要賣我幾分薄面。”
徐容等人抱著流蘇出來的時候天色已黑。流蘇強忍著全身的冰冷,擠出一個笑容道:“爹,娘,不礙事的,我只是感覺有點冷罷了。”徐容,流星幾欲落淚,平時活蹦亂跳的流蘇何曾有過這樣重的傷。當務之急是找個大夫給流蘇療傷,墨言也快回來了吧。想到墨言,各人的心似乎安定了一些,墨言說去了醫局,趕緊帶流蘇過去。可醫局又在何處。正當四人都焦慮不堪的時候,一個黑衣人憑空出現,就好像原本就呆在他們的身邊。
那黑衣人給人的感覺是了無生氣的靜寂,就連那雙眼睛也如枯葉般死氣沉沉。四人心下大驚,以為寒蘭芝不死心又追殺過來,三大光頭立馬圍成一圈把徐容母女護在裡面。鐵進憋了好久的氣終於爆發出來:“奶奶的熊,還陰魂不散了,老子不忍了,伸頭一刀縮頭也一刀!”那黑衣人沒交都沒挑一下,那暗啞的聲音委實讓人難受:“不想她有事的話,跟我來。”說完轉身朝東街走去。怕幾人跟不上,並不敢全力施展輕功。
徐容幾人並不遲疑,事到如今,人家的身手要抓他們那時易如反掌,權當冒險一試,趕緊跟了上去。
那黑衣人吧他們帶到了一間普通的民宅,人卻已經融入黑暗消失了。徐容等人抬眼一望,上面只是簡單寫了兩個字“藥廬”,卻並非朝廷御下的醫局或者是普通的醫館。心裡雖然有些奇怪,卻也沒有時間去思索了。鐵前鐵進輪氣大胳膊就敲門,“開門,請開下門!”
好一會一個蒼老的聲音才傳來:“窮嚷嚷什麼,夜深人靜,擾人清夢!不見客,明日再來!”鐵前鐵進聽到有人,捶得更用力了。就在兩人躍躍欲試打算用腦袋撞門的時候門開了。一個毛須皆白,睡眼惺忪的老頭不耐煩地道:“鬼哭神嚎個什麼,嚎得跟扒了你家祖墳一樣,我老人家的耳朵都給你們嚎出油來了!”徐容趕緊向前,深深作了一個輯,眼中含淚,道:“老先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小女不幸中掌了,還望老先生能伸以援手啊!”
那老人不解地道:“傷了你到醫館去啊,來我這作甚,我又不是大夫!〃鐵前鐵進一聽,怒氣沖天,不由咒罵道:”我就說那個黑衣傢伙不可靠,鬼鬼祟祟,陰陽怪氣,把我們騙到這來,自己跟鬼魂一樣就不見了!”
“嗯”那老人家奇怪地哼了一聲,那迷糊的眼睛清醒了許多,走出門來,道:“是誰傷著了,待我看看。”
流星趕緊把流蘇抱向前去,那老人一瞥到流蘇頭上的髮簪,神情大變,眼中精光一閃,道:”快快,快隨我進來。”
進去才發現原來外表毫不起眼的小屋內裡卻是相當的精緻,一個寬敞的院子裡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花草草,西角的一棵參天老樹把整個院子都籠罩在他的枝繁葉茂中。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舒心的淡淡的藥草味道。
老人吧他們帶到了東側的一間房裡。鐵前鐵進守在了外頭。屋裡雖然簡陋卻十分乾淨舒適,此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