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金蟬作為上古異種,能夠延續至今,自然有他極為霸道的本事!噬魂懾魄,吸盡精血是六翼金蟬駐入心口後的唯一目標!
古往今來,天罰記載,但凡種入六翼金蟬者,無一善終!但凡想拼盡全身功力把六翼金蟬逼出的,無一不能借助任何外來藥物,忍受夜夜鑽心掏肺之苦,方有一線生機。可迄今為止,所有不願受人控制,敢於去嘗試的人卻無一能成功摒除六翼金蟬,落得個精血盡亡的慘死!
此時的墨言緊閉著雙眼,這是他迄今以來受的最重的傷。那抿著的雙唇,任何人也無法想象現在墨言身上的疼痛幾何!任何種上六翼金蟬的人無一都很快臣服!而今,墨言的心就是他的戰場,墨言反抗得愈加兇猛,那萬蟲鑽心的疼痛就越無以復加!
蕭雪蓮的聲音柔柔傳來:“墨言哥哥,過來雪蓮兒這吧,你知道的,從今往後,離開雪蓮兒,只會讓我們彼此痛不欲生!你從小伴著雪蓮兒長大,你當知道,雪蓮兒才是最瞭解,最愛墨言哥哥的人!”
六翼金蟬蠢蠢欲動,只願與施種者血脈相連,再無其他!
墨言悶哼一聲,依舊閉著眼不語一聲!此時房內一陣波紋,暗的身影已經顯現出來,一見眼前的情景,大驚失色!
然而,就在此時,所有人均感到胸口一緊!墨言周圍的空氣好像被抽乾般重重一窒!
半響,墨言的眼睛緩緩睜開,依舊那亙古不變的波瀾不驚,而暗此時,卻已經重重跪了下去,心痛地道了一句:“主子!”
墨言那如墨的黑髮,此刻竟然剎那間白如霜雪!無風飄揚的絲絲白髮,在墨言今日那套暗黑色的長衫的襯托下,此刻的墨言如魔如妖,那幽深的雙瞳,竟平添了絲絲的血意!世人常問,究竟要有多大的悲痛才能讓人“朝如青絲暮成雪”。
而墨言,卻是剎那白頭!墨言的痛是實實在在的痛,撕人心肺,心如刀絞,甚至於萬箭穿心,萬蟲噬咬,尋常人哪個能在六翼金蟬的肆虐下支撐一二,可墨言卻依舊一聲不吭,甚至臉色從開始到現在也不變分毫!
心之痛及,悲及,傷及,卻沒有讓這位天罰之主皺上一絲眉頭,對他來說,這蝕骨錐心的痛,遠遠比不上他有可能從此忘記他心中的人兒來得更讓他悲慟!他與六翼金蟬的第一次交鋒,他守護心之一角的第一個代價,就是如今他那如霜的白髮!
墨言的眼盯著蕭雪蓮,眼中在無任何暖意,一字一語如敲響的暮鍾:“臣,服?”墨言的雙眼霸氣升騰,依舊那樣的卑睨天下:“你那個廢物父王也可與我相提並論!區區一隻六翼金蟬,又當如何?蕭雪蓮,你若瞭解我,就不會做下能夠令你萬劫不復的蠢事!”
暗已經漸漸站了起來:“六翼金蟬!”他是墨言的隨侍,如何不知道六翼金蟬的厲害!縱觀天罰記載,能在六翼金蟬入侵後支撐下一刻鐘的人幾乎沒有!而今,主上瞬間白頭,他的精,氣,神已然全部凝聚與六翼金蟬相持。
今日,他就是主上的臂膀,不能再讓主上分神其他事情,浪費一絲一毫與六翼金蟬作戰的功力!他能聽到,已經有人速速趕來了!
暗站在了墨言的身邊,怨毒地注視著蕭雪蓮,冷冷的聲音響起:“蕭雪蓮,你竟然如此惡毒!主上盡心盡力施救於你,你竟敢恩將仇報!”
墨言那瞬間雪白的發讓蕭雪蓮如今顫抖不已,整個人跌坐在地上,那晶瑩的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已然泣不成聲:“暗,你知道的,我離不開墨言哥哥,我沒有辦法!墨言哥哥,你如何忍心,你如何忍得!”
蕭雪蓮還未說完,一個不緊不慢的聲音傳來了。“妹妹還是失算了,天罰之主不愧是天罰之主!”蕭雪語帶著兩名老者緩緩地走了進來!
墨言眉腳抬都不抬,似乎早知道蕭雪語會進來,冷哼了一聲,“皇室多年暗暗供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