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危險時,踏上了出宮的路,我開心得差點跳了起來:“別西卜,看到沒,那個人,一定有問題,肯定有問題。”
別西卜順著我指的方向看去,那個侍女已經騎上了天馬,準備飛走,我一看,急忙拉著別西卜的手問:“現在怎麼辦?沒有天馬,我們根本上不了天界。”還有,她的天馬是哪裡來的呢?
別西卜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珠子,在我眼前晃了晃,略帶得意地說:“這個珠子,可以跟蹤她,而且,能將她們見面說過的所有話給我們帶回來。”
我一把抓過那個透明的珠子,好奇地看了起來,通體通徹透明,只有拇指般大小。
“快點,怎麼用?”
別西卜從我手中取過珠子,將它化成一片青煙,慢慢地送到了那個侍女那裡,潛在她的發中。我得意地笑著,這次,不拿下你叛變父親的證據,我就不叫司空煙若。
“好了,我們可以回去了,只要她從天界回來經過剛剛上馬的地方,珠子就會自動地回到我的手中。”別西卜看著我,臉上揚著開心的微笑,一時之間,竟讓我有種錯覺,他這麼溫暖的笑容,如果展現在路西法的臉上,該有多好啊。
“你又想到了撒旦?”別西卜的臉,在瞬間垮了下來,讓我有些內疚,難道他的笑容只為我一個人而展現嗎?
我搖了搖頭,強裝笑顏道:“沒有,走吧,我們回去吧。”
許久,像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一般,別西卜對著我說,“走吧,我帶你去看他。”語氣裡,充滿了悲傷。我的心,被觸動了,或許,他才是最關心,最瞭解我的人吧。停止了回去的腳步。別西卜站到我身邊,拉起我的手,憂傷地說:“阿拉曲查,如果你能幸福,那麼,就是我的幸福。”
原來一切真的是赫拉(15)
我甩開他的手,繼續向前飛去,只不過,速度慢了許多,我沒有回頭,因為我不想看到他憂傷的臉,輕輕地拒絕:“不必了,別西卜,送我回自己的宮殿吧。”在他這樣說過以後,我怎麼可能還有心情去見路西法,那樣,只會加深我對他的愧疚。
良久,別西卜都沒有跟上來,他是在想什麼?輕風吹過耳畔,像一雙溫暖的手拂著我的臉,我又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別西卜時,他冰冷的臉龐,以及冰冷的唇。
我不明白,通常情況下,女人不是會愛上先認識的那個男人嗎?為什麼我沒有愛上性格溫和,瞭解我,關心我,對我體貼備至,又信任我的別西卜?而是愛上了性格善變,脾氣差,對我又不信任,又不理解我的一個渾蛋?
眼淚又不自覺地掉了下來,突然之間,感覺好無助,那種感覺,好像在冬天的雪地裡,冰冷一絲絲地入侵到自己的身體裡,而周圍,卻沒有一個可以遮風擋雪的地方。
輕輕地,被人擁入懷中,那個懷抱,是那麼溫暖,讓人想到了春天的太陽,將我心頭所有的無助,所有的風雪,一掃而光。
偎在他的懷中,讓我捨不得抽身。迷戀、貪戀,怎麼說都好,我,不願意離開這唯一的溫暖。
“阿拉曲查,你的心,是騙不了人的,在你的心底,只住著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撒旦。”別西卜憂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隨著風,鑽進了我的耳朵裡。
或許,他說得對,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也許,在我的心裡,只住著撒旦一個人。但是別西卜,你怎麼這麼傻,明知道我的心裡沒有你,卻還要一味的飛蛾撲火?
我抬起頭,擦了擦眼淚,笑著說:“別西卜,謝謝你的肩膀。”
別西卜也笑了,憂傷地笑了,他的笑容裡,有著一抹被我刺痛的傷痕,我的心,有些內疚,是我給了他希望嗎?現在卻要親手毀掉它。
“好了,回宮了。”
轉過身,我不再去看別西卜那張讓我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