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你要走在下自然不會攔你。但是否能聽完在下一句話再走?”蕭封臺見將要離開的兩人也不著急,而是悠然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秦楚星聞言腳步一頓,但卻沒有回頭。
蕭封臺莞爾一笑,走到秦楚星身邊壓低聲音說道:“他快死了。”
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後,秦楚星的心臟猛的抽了一下:“哪個他?”
“你覺得是哪個他就是哪個他。”蕭封臺柔聲道。
“你又是誰?和我說這些幹什麼?”秦楚星不悅道。
蕭封臺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秦姑娘是忘記了在下的名字。”說著他便指了指樓梯。
“二樓雅間,還請秦姑娘賞臉一敘。在下定當知無不言。”
秦楚星滿臉戲謔的嗤笑道:“我不管你說的是哪個他,但我可以告訴你。你這種手法一點都不高明。你永遠不會明白天和地的差別。你自詡故弄玄虛,雲山霧罩一番就會讓我對你偏聽偏信?豈不知你越是如此就越加暴露了你的淺薄與無知。”
“我不管你是從哪裡淘來了一些邊角料的情報加以分析後來我面前賣弄。但請你記住,一個人是永遠想象不出他沒有見過的東西的。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也是最後一次。否則景國再大,也沒有你容身之處。告辭。”
撂下這番話後,秦楚星便頭也不回的走了。空留下蕭封臺傻傻的呆立在原地久久不語。
“公子。現在怎麼辦?要追嗎?”一個手下非常沒眼力勁的問道。
蕭封臺聞言,怒極反笑。隨手就一巴掌扇了過去。剛才秦楚星那番話,等於是徹底把他扁的一無是處。想他堂堂景國世子,竟然被個丫頭片子威脅說讓他在景國無容身之處?士可忍孰不可忍。這景國到底還是不是他們蕭家的景國?
“呵呵,孤王還真是小瞧了她。嵐山閣出來的果然就是不一樣。行,時間還長,咱們慢慢玩。”蕭封臺眼神陰厲,隨後便對身邊手下吩咐道。
“去,安排人給我十二個時辰盯緊嵐山書院,一旦發現秦姑娘出來,第一時間告訴我。”
“是,公子。”
“星兒,那人看樣子來頭不小啊。不會有什麼問題吧。”宮萍萍一臉擔憂的說道。
秦楚星搖了搖頭:“管他什麼來頭,不搭理他就是了。這世上無聊的人多的去了,你管的過來嗎?”
宮萍萍微微頷首:“那我們以後還去聽書嗎?”
“不去了。以後等他回來,讓他親自講給我聽。”秦楚星輕聲道。
宮萍萍捂嘴輕笑:“那今天這事要不要告訴姑姑和姑父?”
秦楚星搖了搖頭:“一個跳樑小醜罷了。沒必要驚動爹孃。”
“好吧。可惡,聽書聽的好好的。都能碰到個瘟神,這景國看來風水不咋的啊。”宮萍萍吐槽道。
兩女說笑間,便回了嵐山書院。
可她們自以為今日之事能瞞住秦翰。實則在他們還沒回來秦翰就知道了事情的全部過程。
作為秦翰的獨女,唯一的掌上明珠。他怎麼可能放任兩個小丫頭在外面聽書而不做任何保護?
只不過這些保護都在暗處,沒有告訴兩個小丫頭罷了。
“你說那人是誰?”秦翰問道。
“景國世子蕭封臺。”一個文士裝扮的人回道。
“蕭封臺?他想幹什麼?星兒沒事吧。”秦翰一臉焦急的問道。
文士搖了搖頭:“聽他的口氣,像是想邀請小姐一同去包間聽書。但小姐言辭拒絕了。並警告了他一番。小姐估計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算算時間,小姐和宮姑娘也差不多快回來了。”
秦翰聞言這才鬆了口氣,隨後他臉色慍怒的說道:“哼,主意都打到本院女兒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