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許幼翎。他發現自己現在像個白痴一樣被夾在中間。
“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方諾把天樞放到一個靠椅上輕聲說道。
話音剛落,天樞果然就睜開了眼睛。只是他看向方諾的目光,卻充滿了敵視。
他想掙扎的站起來,可被反銬在椅子上雙手卻讓他無從發力。
“只要你不繼續發瘋。我可以把你放開。”方諾說道。
“哼。”天樞冷哼一聲,傲嬌的把頭扭到一邊。
“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還真君呢。怎麼性格就跟個娃娃一樣?一言不合就要翻臉?你要對我動手我能理解,可幼翎再怎麼說也是你的晚輩。你也能下的去手?有你這麼做長輩嗎?”方諾以一種教訓的口吻說道。
天樞一聽就來氣了。怒道:“小子,別以為你靠一些歪門邪道就以為勝了道爺。道爺這個長輩夠不夠格,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置喙。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管我天師府的家事?你有種就一輩子綁著道爺,否則等道爺脫困,第一個就取你性命。”
方諾一聽就樂了,心道你現在都副逼樣了。還有臉在這裡放狠話?不過他也懶得和天樞掰扯這些。而是直接問道。
“能不能談?不能談我就走了。你們天師府要是想和我們嵐山閣全面開戰的話你就約個時間,我雖然在山上人微言輕,但這種小事我還是能替我師父做主的。”說罷,他便掏出嵐山閣閣主令在天樞面前晃了晃。
一見到這塊令牌。天樞果然冷靜了不少。對方諾動手和對持有閣主令的方諾動手,那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了。兩件事雖然都很嚴重,但前一種多少還有緩和的餘地。後一種就是不死不休了。
可天樞雖然明知道利害關係,卻也一時拉不下臉面來服軟。畢竟方諾在他看來,也就是和許正陽一般大小的娃娃罷了。
“怎麼?以為道爺我是嚇大的?一塊令牌就想讓道爺服軟?告訴你不可能。”
方諾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誰要你服軟了。誰又敢讓天樞真君服軟?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談談,你這點面子都不給嗎?”
天樞明顯感受到了方諾的善意,對方已經給了他足夠的臺階。算是留足了臉面給他。要是他不依不饒的話,那就真得一拍兩散了。
正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自己說破天去,也是對方的階下囚。繼續犟下去,對雙方都沒有好處。失了風度不說,還撈不到半點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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