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那人並不生氣。默默地看著李豔,讚歎說:“好一個靚麗女子,難怪那兩個小後生如此糾纏。”李豔瞪他一眼,心裡高興,嘴裡嘆息說:“人為悅己者容。美來又有何用?”那人聽她話裡有話,於是說:“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苦苦吊死在一根獨梁?”李豔復又嘆息一聲,默默不語。
那人又說:“不知小姐師出何門?以至於武藝如此出眾。”李豔依然不理不睬。
雖然李豔的臉色是不理不睬,但是已經不再是冷寒冰冰。那個人物又談天說地,李豔聽得出神,扯北道南。漸漸李豔后來對那人開始微笑相待。
就這樣十數日慢慢過去。
一天,兩人又正在閒談。忽然一陣腳步聲響起,立時過來四個和尚,手執器戒。那個人見了欲躲。李豔正在覺得奇怪。只聽其中一個和尚喝道:“你這個*淫賊,看你今遭還逃去哪裡?”另一個大喝:“飛天蝙蝠,還不過來受死?”說完打將過來。
原來那人叫做飛天蝙蝠。難怪他如此身形瘦骨伶仃,真個是名實符合。
飛天蝙蝠縱身打過去,四個和尚頓時將飛天蝙蝠包裹在中間。幾人打鬥激勵。飛天蝙蝠輕功了得,那四個和尚也是武藝出眾。
時日一長,那飛天蝙蝠看看即將敗下陣來。這個李豔近些日與飛天蝙蝠日夜吹噓,已經有所心動。想著那個溫一飛冰冷徹骨,心裡是寂寞空虛。難得這個飛天蝙蝠對自己如此關懷備至。哪裡管他什麼*淫賊,縱使他是啥子江湖盜寇。
於是揮拳而上,一個和尚喝道:“你看來又是一個糊塗蟲,可知他是啥子身份?哪方淫賊?”李豔不張不睬,只是揮掌進攻。那幾個和尚被逼抽身還擊。李豔深得獨孤神尼的絕學,這下子陣勢頓時變換,幾個和尚抵擋不住,於是抽身退走。飛天蝙蝠恰待要追。李豔說:“就讓他們去吧?”
兩人去到酒店裡喝酒,喝道醉意朦朧。想起溫一飛的冰寒徹骨。李豔忍不住淚流。飛天蝙蝠問她心中之事,她於是一時收不住口,傾盆而出。飛天蝙蝠大笑說:“那種身份地位,自然金屋藏嬌,難不成他是太監身份?”李豔聽了此言,再次默默淚流。後來兩人喝得酩酊大醉,一時情難自禁,開了一個房間,做了一回鴛鴦。第二日凌晨時分,李豔酒醒,見得床單上殷紅點點。那個飛天蝙蝠卻已毫無影蹤。她以為他臨時有事外出,於是在酒店裡苦苦等待,日日盼望。
誰知一日店小二催她出門。她疑惑不解。店小二看著她困惑,於是說:“那個是飛天蝙蝠,他轉好淫人女子,奪其處子之身,用於修煉蝙蝠魔功,而後則遠走拋之。難道你沒有聽說過?”李豔眼裡是一陣發呆,心裡頭一陣感傷。舊疤痕上再添新傷,簡直想一頭撞死在石壁上。原來天下男人個個無情,人人無心。她又想起溫一飛,千種滋味,萬種感想,不知心頭是愛是恨。
決定再次上山一趟,看看他是否真的躺在溫柔鄉里。倘若是,就給他殺掉幾個最恃嬌受寵的那種,讓他嚐嚐失去所愛的痛苦滋味。
又知道天一教高手甚多,不敢須臾大意。三思之後,決定黑夜裡潛伏上山,暗暗地採取行動。
一天夜裡,趁著漆黑夜深,她換上一身夜行衣服,�礱擅媯�娜簧仙健�
只見山頂樓閣重重,殿宇深深。她費盡心思,四處查探,卻是各處靜悄悄。一些地方死寂無聲,一些地方鼾聲頓起。卻不聞小鳥兒依人的痴迷低語,也不見何處通宵地直到天明。查了許多時候,毫無辦法。最後,他只得抓住一個巡夜的小道士。用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逼問他何處住著美女。那個道士看著明晃晃、冷氣逼人的鋼刀,嚇得渾身直打哆嗦。對李豔的話卻覺得糊塗:“我們這兒什麼美女?盡是男人呀!”李燕根本不信,一掌把他打昏。左思右想,又抓住第二個道士問。結果完全一樣。她頓時變得發呆發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