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系,只不過地位低的很,在夏儀登基後,別人都加官進爵,只有他被派來守城門。
所以他的見識不是很好,僅僅只認識幾個關鍵令牌而已,而夏初給他的令牌他完全沒見過——如果那令牌是真的,他恐怕就禍事了。
“王統領,這……”那將軍諂媚的問道。
“這令牌的主人在哪?”皇城禁軍統領王昭急問道。
“呃,就是那個……”那將軍一指夏初。
王昭看去,見只是一個少年道士,面容普通,絕不是他記憶力的那個人。
於是走過去,問道:“你這令牌是哪裡來的,這令牌的主人在哪?”
誰知那陌生道人卻語出驚人:“王昭,兩年不見,你居然成禁軍統領了?”
王昭一驚:“你是什麼人!”
夏初不想再起爭端,於是伸手將臉上的面具撕了下來,露出本來面容。
“啊!十、十、十……”王昭目瞪口呆:“十三皇子!”
然後醒悟過來,將令牌交還給夏初:“皇子……哦,王爺請恕罪,恕卑職眼拙,沒能認出王爺來。”
“我剛才也不是本來面目,怪不得你。”夏初搖頭,然後疑惑道:“你說王爺?”
“是!”王昭說道,“王爺是要進皇宮吧,請聽卑職邊走邊說。”
說著,帶夏初往皇宮裡走去,在路過那個守門將軍時,王昭似想起來他得罪了夏初,於是看向他。
夏初搖了搖頭道:“不知者不罪,你還是給我說說這兩年都發生了什麼罷!”
“是!”王昭答道,倒是沒有去找那守門將軍的麻煩了,與夏初越走越遠。
那守門將軍待他們走遠後,擦了擦額上的冷汗,慶幸道:“還好還好,王爺沒有跟我這小人計較。”
隨即又皺眉:“不過那些王爺我大多都認識,並不知道他,而且他拿的也不是王爺的紫金令……難道!”
這將軍睜大了眼睛,看著夏初走遠的背影,心有餘悸:“聽說當年有一個皇子拋棄了榮華富貴,去遠方求仙問道去了,莫非就是他!”接下來卻不敢再想。
而夏初與王昭走了一會,聽他講述這兩年多發生的事。
原來,在他離開一年後,聖上便退位了,之後由太子夏儀繼位,為當今聖上。
之後,老聖上夏天陽被封為太上皇,而夏儀的幾位弟弟也分別封了王,送到封地去了。唯有夏初,因為是去求仙問道,所以夏儀便封給他一個名義上的王爺,封號逍遙王,無封地食邑。
而夏儀登基,自然朝堂上又是一波清洗。那些站錯隊的、曾經得罪過太子的、能力低下的統統被夏儀的嫡系手下所替換掉。
就像夏初記憶力的祁雲,就是被清洗掉那波人裡的一個。聽王昭說,已經被貶到軍中當一個偏將了。不過比起那些因小事而被貶為庶人,甚至抄家滅門的,他又好了太多。
這兩年,皇宮又翻新了一遍,多了好些陌生的建築,也拆掉了一些舊時的記憶。
二人朝著“朝議殿”走去,按這個時間段,正是下朝的時間,聖上也不知走沒走。
又走了一會,夏初遠遠就看到了朝議殿,此時有許多朝臣一一走出殿外。路過夏初時,都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似是奇怪為何一個年輕道士會在這裡。
只有少數幾個,似乎認出了他,都是面露驚色。可惜,夏初卻不認識他們。
王昭道:“王爺,聖上這會可能不在了,要不您先去休息,卑職去稟報?”
夏初看著這陌生的皇宮陌生的人,恍惚了一瞬,說道:“我那‘憶人宮’還在否?”
王昭面露尷尬:“呃,現在由‘華貴妃’住著,已經改名為‘榮春殿’。”
夏初又道:“我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