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已經住了許多天了。
“我不想孩子送到福利院,我有個好朋友,他能幫我照顧孩子,不過他不在這個城市也不會有人通知他,所以,你能幫我找他嗎,我給孩子留了一些錢,你幫我交給我那個朋友。”
胡逸晨點點頭,“行。你先看看孩子吧,其他的之後再說。”胡逸晨說著將體內陰氣分出一點點,輕輕的在男人虛影上一碰,又在外面覆蓋一層陽氣,陰氣保護男人不被陽氣傷害,陽氣又將他的陰氣隔絕,不會傷害到孩子。
做好這一切,男人就迫不及待的要進去,“等等。”胡逸晨叫住他,伸手抹去他頭上的血跡。
“我知道怎麼回事了?”秦墨從外面跑了過來,胡逸晨正盯著育嬰室裡看男人逗著孩子,做著鬼臉,嘴上不停的說著,那個嬰兒眼睛一直盯著男人,似乎能看的到他。他不知道這對父子此時是不是真的能跟對方溝通,不過此時他的心是很平穩的。
“怎麼回事?”剛才那會功夫秦墨去打探訊息了。
“那個男人開車帶著老婆去醫院生產,結果被一輛大貨車給撞了,大貨車司機酒駕,整個車都快被裝平了,等救援人員把車開啟,發現男人用身體擋住了後面的撞擊,他老婆也還有口氣,到了醫院孩子保住了。”秦墨口氣中帶著敬佩。這男人妻子原本是坐在後邊,男人在最危急時刻,擋在妻子面前,而且具醫生說,這人送到醫院的時候胳膊都插到椅子裡了,他是用生命給妻子孩子一個生存空間。可惜他的妻子沒能活下來。
“墨墨我覺著你將來可以繼承叔叔的衣缽,刑警這個職業肯定適合你。”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名偵探,秦墨。”
“電視看多了吧。”
“喂,您好,請問您是張瑜張先生麼?”蔣夜撥通電話說。
“我是,請問您是哪位?”電話裡是一個很沉穩的男人的聲音。
“您好,我是鄭天明的朋友,鄭天明生前說起過您。”
“生前?他怎麼了?”男人聲音帶著急切。
“鄭天明一個月前出車禍去世了。他和他的妻子都不在了,留下一個遺腹子。我聽天明說過,如果他有什麼事情,你是可以託付的,所以——”
“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訂機票。”男人打斷了他的話語。聲音中帶著顫抖,電話一下結束通話了。
蔣夜看了看電話,聳了一下間,“他說他很快就到。”
胡逸晨抱著cocoa順著它的毛,“那就等著吧。”
從醫院回來後,胡逸晨找了將夜,然後跟著男人去了d市南邊一個住宅區,好在蔣夜的手段不錯,至少那門看不出來被撬的痕跡,這裡是鄭天明的一處私宅,屋子不小,二百多平躍層的房子,裝修很不錯,不過能看出來,這屋子非常的新,床上完全沒有住過人的樣子。
按照鄭天明的指點,他們找到了房產證以及兩張銀行卡。房產證上的名字卻不是鄭天明。
“這人恐怕不是普通人。”蔣夜問過胡逸晨那個鬼不在身邊的時候,才悄悄的跟他說。
“怎麼?”蔣夜說著將一個檔案袋遞給他,“這是費城查到的。”
胡逸晨看看,檔案袋上的鄭天明完全是一個普通的小市民,每個月一千多塊的工資,有個漂亮的妻子,生活條件不算差卻也不會特別好。
跟那套房子完全不符。
“那他會是做什麼的?”胡逸晨問。
蔣夜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是什麼壞人。或許有些秘密的事情吧。這個咱們就不用管了。”
鄭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