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錦心沉默了一下道。
一件是巧合,兩件說不定也是意外,現在已經不只是二件了。
“姨父知道的,姨母其實之前身體沒那麼差的,從我們府上回來,姨母的身體基本上已經好全了。”
這件事情,姜錦心知道,孔側妃知道,淮安郡王自然也是清楚的。
也就是故意拿捏一下姜府罷了。
又不是真的吐血,也就是裝裝樣子,怎麼就會弄假成真。
這一點姜錦心懷疑,孔側妃不相信,淮安郡王當然暗中也是查的,只是怎麼查,這事都沒有痕跡,真的就是孔側妃的身體越來越不好,而後就有了孔側妃這麼多年操勞過後,積勞成疾,放鬆下來,整個人就垮了的說法。
“有人不願意李夫人過來,怕她發現什麼。”姜錦心再一次肯定地道。
“為什麼,這個李夫人的醫術這麼高明?以往從來沒有聽過的一個人,為什麼會讓人忌諱?”淮安郡王道。
“因為李夫人是一個女子。”姜錦心道。
來之前她已經思量過,李夫人的醫術名不見經傳,以前也不行醫,不可能有人知道她醫術了得,但偏偏卻讓人這麼忌諱,甚至到了這種地步,這代表著李夫人身上有著讓別人提防的原因。
思之再三,姜錦心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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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大夫,太醫,替姨母看過之後,就會離開,還會因為是男子,更是小心謹慎,不可能在姨母處多留,李夫人不同,她是女子,可以留在姨母身邊替姨母調理,出入姨母處也會更方便,一些別人不願意讓醫者知道的事情,時間長了李夫人很容易發現。”
“李夫人的醫術是不顯,但她畢竟是醫者,若她看到得多了,未必不會聯想到什麼,最好的法子是讓李夫人離開姨母,讓她來不了別院,於是李夫人出事了,甚至還有人到李夫人的藥鋪,吵著上門看病,讓李夫人疲於奔命,根本無心再到別院對姨母說一聲。”
姜錦心道。
當日過來求醫的中年婦人只是其中一個,其實還有另外的人,後來都被夥計勸著離開,唯有這個中年婦人最執著,也是因為這是她能抓住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這種情形下,李夫人又要養傷,又要應付這種事情,怎麼可能還會特意派人去別院,再通知孔側妃?
甚至她還覺得孔側妃知道,姜錦心自然也知道,自己不必再著人去相府對姜錦心另外再通知一聲。
“你懷疑是誰?”淮安郡王目光嚴厲起來。
“我不知!”姜錦心坦然地道,“只是做這種事的人,必然是敵視姨母的,恨不得姨母去死,或者她覺得姨母的存在,就是對她最大的傷害,她想要的是姨母的性命,我不知道郡王府還有誰這麼恨姨母,恨不得姨母消失!這個人在淮安郡府身份不凡。”
身份不凡,必是主子,姜錦心的目標很明確。
沒有直接,卻已經把目的設下。
“這事在別院中發生!”淮安郡王道。
“我回府的時候,茵姐姐特意守著我,對我說的是那日我和姨母撞見茵姐姐和郡王妃的事情,說郡王妃覺得她很投緣,對我解釋她現在稱呼郡王妃為母親的原因,也是因為郡王妃對她真的好。”
姜錦心道。
別院這裡是以裴文茵為主的,管著事情的是裴文茵。
如果說馬車真的有事,不是意外,最有可能動手腳的就是裴文茵。
裴文茵以前和郡王妃並不相熟,她算是孔側妃一手養大的,現在突然間稱呼淮安郡王妃為母親,淮安郡王妃對她突然間這麼好?
淮安郡王一聽就明白了,臉色顯得越發的可怖,沉默了一下襬擺手:“此事本王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