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澤很配合的對耶律如燕道:“她是我認定的人,未來我們拓跋家的媳婦,我拓跋澤的妻子。”
“不行,你不能娶她,長老們都說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耶律如燕急了。
拓跋澤冷笑道:“真是好笑,我的事情還要他們來管嗎,告訴他們,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不要以為如今有了穩定的生活了,就又想起別的事情,若他們如此,我大可以不做這個族長。”
拓跋澤的憤怒似乎讓耶律如燕有點害怕,福慧微微拍了一下他的胸膛,然後道:“你做什麼啊,這幅樣子也不怕嚇壞了耶律姑娘。”
拓跋澤看了看福慧,然後笑道:“你嚇壞了嗎?”
福慧卻巧笑如昔:“我的膽子還不會那樣笑,再大的場面我都經歷過呢,你這樣的,我可不怕。”
拓跋澤笑了笑:“只要你不怕就好,何必管別人怕不怕。”
福慧聽了無奈搖頭:“算了,跟你說了這麼多,大部分你而不會聽進去,如今既然如燕姑娘來了,我看你們族中的那個什麼勞什子的長老十之八九是要算計你,我看你最好去管管才好。”
拓跋澤道:“你跟我一起去。”
福慧歪頭想了想:“好啊,反正最近我也沒事,就跟你一起去吧。”
如此拓跋澤就帶了福慧和耶律如燕回到了他們拓跋族,其實路也不遠,就是在郊外的一個山區中。
看著拓跋澤回來,同行還有一個陌生的女子,拓跋族中人都紛紛趕了過來,大概是想弄清楚福慧的來意。
拓跋族的長老看著福慧:“你憑什麼嫁給我嗎主爺。”
福慧輕笑了起來:“誰告訴你我要嫁給你們主爺了。”
那長老眼睛一亮:“你不嫁我們主爺?”
福慧笑了笑,然後看著拓跋澤:“我是不打算嫁你。”看拓跋澤臉沉了下來,福慧再度笑道:“不過你可以嫁給我啊。”
拓跋澤一愣,然後笑了起來:“這個主意不錯。”
“不行,我們主爺堂堂大男人,如何能嫁給你一個女人。”那個長老似乎有點生氣了。
拓跋澤淡淡笑道:“既然如此,我不做這個主爺好了,反正如今大清朝也不會跟我們拓跋族過不去,他們只安生的過你們日子,你們覺得誰合適做拓跋族的族長就讓誰做,反正我是打算做個吃軟飯的,要跟我的娘子走了。”然後將頭靠在福慧肩上:“娘子,你可不能不要我,我可如今什麼都沒有了。”
“賴皮。”福慧食指點了點拓跋澤的額頭,然後又輕笑道:“不過看你如此可憐,好吧,你就嫁給我吧,做我的正夫吧。”
“什麼正夫?”一旁的耶律如燕不明白的看著福慧。
“在茜香國,女子當家,男子嫁人,因此所嫁男子為正室的,自然稱為正夫。”福慧淡淡笑道。
“這裡又不是那個什麼茜香國,而且女子當道,有違陰陽,你簡直胡扯。”一旁長老怒道。
“那麼依照你的意思,那茜香國是個有違陰陽的地方了?”福慧眼中閃過意思的威嚴,直直看著拓跋族的長老。
“沒錯,女子就該相夫教子,如此事實自然是有違陰陽,我看那茜香國的女皇,也必定是個沒見識的女人。”那長老這樣開口。
“大膽。”一聲嬌吒,只見綠影一閃,‘噼啪’兩聲,只見那長老臉上多了個手印。
“什麼人?”一旁有人怒喝道。
“香翠,你又魯莽了,我都沒叫你。”福慧淡淡開口,慵懶之極,但是隨後出來的也就是那一身淡淡的睥睨天下的威嚴。
香翠嘟嘴道:“主子的話我們怎麼敢不聽,只是茜香國來信,說是顥王跟綠鳶姑姑求親成功,如今打算等主子回去給他們主持婚禮呢,另外,丞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