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了看長髮,人家只正眼望著前方,見我投去疑問的目光,只冷冷地說:“隨便……”完全沒有一個女人該有的作風。我搖了搖頭再看曉雨,只見她一臉的倦意,只怕就要在馬上昏睡過去,看來這連續幾場戰鬥,最累的還是曉雨呢。
眼見曉雨閉著眼睛點頭打盹,我回頭堅定地吼了一聲:“好,今夜就休整一晚,不過……唉,人呢?”結果還沒等我下什麼結論,一行人早跟著關羽有說有笑地走到前頭去了,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卞喜那傢伙把宴巧妙地設在了一個廟裡,從而他可以正大光明地說什麼不能把兵器帶進清靜之地。關羽聽了這話倒是什麼也沒說,舉起手中青龍偃刀一把丟給身邊的武聖道:“看好刀。”
關羽這話一出口,意思是讓武聖在外面看刀等著了。武聖眼睛一斜,手上抓緊了那青龍寶刀。這回他只能目送笑顏進廟來了,這可是個好機會,沒有了武聖保護,我哪怕直接把笑顏妙殺了,曉雨他們也有不會攔著我的。
說著我急急跟上隊伍,眼睛直直盯住笑顏。這回可不是我看花眼,在笑顏腰間繫著的,怎麼看也不像是腰帶。那不是一根九曲鞭嗎?難道鞭子就不是武器?我邪邪一笑,這回終於是找到靠近笑顏的理由了。
我一個箭步飛到笑顏身邊一拉抱住她那纖腰抽出那支纏在腰上的九曲鞭道:“你帶的這難道不是武器,你是不是想……”然而我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笑顏一聲嬌喝蓋了過去,一時之間眾人只回頭冷眼看著我和坐倒在地上的笑顏。
我一下子不知道出了什麼情況,連連看自己手上,原來自己一時緊張,竟連著那根鞭子把人家真正的腰帶一塊兒解了下來。那笑顏反應也快,一下子雙手合抱就坐到了地上,再配上一聲清脆的妖喝,還真把這意境搞得有板有眼的。
結果出了這麼一個意境,我手上抓著的鞭子已經沒有一點兒說服力了,全被那條腰帶蓋了過去。面對曉雨冷眼,解釋也是多餘。我乾脆什麼也別說了,連腰帶和鞭子一塊兒交還給笑顏。乾笑兩聲示意眾人繼續前進。
笑顏很快整完了自己裝束,其間還衝我使個勝利者的眼色,看似我的動作都在她的計算中似的。我也沒辦法,正要向前走去,笑顏卻突然跳了起來撞在了我懷裡。
“你你你又想幹什麼!”我一時緊張,連連東張西望地把她推開道。
“我還有好多秘密呢,你不想知道?”笑顏站直了身子神秘一笑問我道。
我連連搖了搖頭道:“少知道我還可以多活幾年。你就去搞那些智商低的男人好啦!”說完我大步向前走去,眼睛也沒敢看笑顏。誰讓我這句話說得心虛得很呢。如果只論外表的話,笑顏簡直是無可挑剔,總覺得宛城一別之後,她又增了幾分資色。剛才那一撞可也差一點兒把我魂撞走,這女人說不定跑去學了什麼媚惑之法也不一定,一定要十二分小心才行。
我顧不得身後笑顏的行動,急急地向前走去。結果就這麼走了兩步,我就和大部隊完全脫離了,還沒有走上兩步,就徹底搞不清方向了。雖然聽得到最熱鬧的地方就在附近,可是轉來轉去就轉不到那裡去。結果一轉兩轉卻來到了廟後面的柴房。
柴房兩個字我還是認得清楚的。而且裡面似乎還有什麼動靜。好奇心突發的我進柴房一看,裡面居然綁著一個長者模樣的和尚。我連連解開那和尚的綁繩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和尚只嘆了一口氣道:“唉……我本是這鎮國寺僧人,法名普淨。因不從那汜水守將卞喜殺人,結果卻被捆在此處。”我一聽那和尚的話,立馬明白原來那卞喜果然早有預謀要害關羽。
問明瞭那迎客大堂的所在,我也不管那和尚死活了,直奔中堂而去。那中堂鐘鼓齊鳴,誰又能知道早已經埋伏下多少人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