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對荀攸等人的意見不以為然。怪不得連營外鹿角柵欄都沒有設。想想也知道,張繡都那麼灰溜溜跑回去了,哪還有什麼力氣再來追我們。儘可以放心地慢慢回許昌。也不知道于禁將軍在想什麼,怎麼也跟著荀攸來湊這個熱鬧。我一甩手,揚長而去了。再怎麼說,現在我還大大地陶醉在以少勝多的喜悅之中。
然而曹操當時放在案几上的那封急信我是沒把它當回事兒。封面上荀彧這人是什麼角色我也不清楚。又怎麼能想到那是許昌來的急信呢。
062 又遇伏兵
還沒休整到天亮,曹操就整理了部隊出發了。騎兵在前面開路,步兵保護輜重走在後面,一派急行軍的模樣。本來以曹操的軍力,重整軍力再戰,與張繡賈詡的勝負還未可知呢,怎麼說走就走了呢?
我雖然萬分疑惑,卻也不敢再去和曹操說什麼。這曹白臉只知道轉自己眼珠子卻什麼也不說,誰知道他在想什麼呢。萬一一個不高興把我砍了,我死得冤,他可什麼感覺沒有,跟那個誰誰似的,那個誰誰來著。唉,我的腦子真不好使。
走著走著,突然前面有些騷動。我雖說也騎著一匹馬,不過我這種高人自然是要走在騎兵隊後面一點,也好受到前面部隊的保護。不過我身邊全是一些老弱病殘加傷員我還是很不理解的。
下馬離開大部隊去看騷動的原因。原來是曹操和一班人馬停在了一邊。面前一條清水靜靜向前流著,在夕陽的映照下更顯得淒涼。再看曹操面向夕陽,兩眼具溼,難道是眼裡進了沙子。我悄悄地走近前去,只見曹操面前壘著一個土堆,面前石碑草草刻著典韋二字。原來這正是上次曹操逃命經過之地,如今故地重遊,連曹操這樣的英雄都不免滴下淚來。
眾將跪下身去勸他們的主公保重身體,再怎麼說,他們還得靠這個英明主公才有飯吃啊。然而曹操只是看著夕陽,右手一擺,示意大部隊不要耽誤,繼續趕路,畢竟前面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他曹操最多也只能看兩眼這夕陽石碑便又不得不匆匆上路了。
眾將面目黯然地退去,自是各人都有各人的想法。在這批忠將們心裡,估計他們每一個人心裡都有一個現在的主公和理想的主公,兩者之間是永遠有差距的吧。或許有這麼一個少流淚卻流真淚的人,總比某些個眼裡長沙子,一眨眼就流淚的好一些吧。
眾將都已經退了下去,只餘下曹操一人還站在典韋墓前。而那個墓也不過是個空墓,還到哪裡去找典韋的屍首呢。想到這裡我鼓了鼓氣,亦步亦趨地走上前去,將典韋生前的雙鐵戟放到典韋將軍的墓前。曹操右手按劍緊盯著我,直到我退他到十步外這才又回過頭去。不知道在自言自語什麼,聽那口氣又在諷刺自己什麼了。
我也不介意曹操按劍而視,畢竟想殺了他曹操白臉的人太多了,要不是看我是隻菜鳥不會有什麼大作為,估計他曹操早就喊人或者乾脆自己一劍砍過來更有效率了。
朝陽不沒有升起來,連曹操都一時忘記了時間的流動,在那裡站了不知道多少時候。然而我卻只感到無盡的冷氣向我襲來。不對,並不是冷氣而是寒冰一樣的殺氣。
等我抬頭看時,曹操已經拔劍四顧了。看來別人曹操畢竟是比我厲害的存在,他都顯出了緊張,看來敵人來頭不小啊!我強壓住逃跑的念頭,躲到一跟枯木後面。也不是想救曹操,我的寶貝鐵戟還丟在那邊呢,後悔了啊!然而我剛剛靠近枯木,卻碰地一下不知撞到了什麼,回頭一看,只見一人一扇一邊獰笑一邊盯著我看呢。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