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第一輪:我方援軍護衛侯對陣傲世三團長獨顏。
“哼……終於有人敢上來了。吃招吧!”獨顏背對著擂臺站了半天,似乎終於等到他的對手了,報名問候統統省略,只用他那杆雁翎槍說話!
兩槍相戰,長度的優勢已經沒有,現在比的是快,是準。獨顏雁翎槍優在攻擊範圍廣大,不經意間已經讓護魏侯染上幾道血痕。然而護魏侯槍上的月刃兒卻也決不是什麼擺設,一道道弧形光刃閃現,卻是頻頻牽制住了獨顏的突刺,幾次只差一點兒就鉤住獨顏雁翎槍,只可惜差那麼一點點兒。
兩人打得難解難分,獨顏的眼神終於是認真了一點兒起來。槍上的動作越來越小,卻在不經意間已經聚起了一圈黃光。等護魏侯發現點點黃光罩住對手全身時再想後退卻已經晚了。
獨顏一閃之際,點點黃光化作他的一個分身,狠狠地向護魏侯衝去,直直地穿過了他的身體,消失不見!沒想到只這麼一些時日,那獨顏聚氣發出分身斬已經可以快到這個地步了。
“分身斬麼?不錯,可惜只夠搔癢的!”護魏侯退後一步,甩了甩槍桿,不屑地看了獨顏一眼。也不顧小腹上的傷痕,只把兩手一揚轉起了自己手上月刃槍。一股極寒之風應旋而起,護魏侯藉著寒色旋風積起一道道殺氣,看準獨顏的行動方向一槍指去。一時之間獨顏身邊飛過無數冰凌,就算不被冰凌貫穿全身,也定要被那陣陣極寒之風凍成冰人。
寒風漸漸散去,護魏侯依然站在原地,卻已經不見了獨顏的影子。難道我們的第一場就此勝利了嗎?正當我欲歡呼之時,護魏侯卻一手捂住小胸口跪倒在地大喝一聲:“偷襲……這算什麼!非武將所為。”仔細看護魏侯的胸口,竟插著獨顏的黑色雁翎槍。
“哈哈!什麼‘寒風暴雨’,華而不實的虛招。”循聲看去,卻是獨顏躍在空中發出了最後的叫囂。而他的手中卻還有一把雁翎槍,不好!
等護魏侯明白過來再去擋獨顏時卻已經晚了,從空中落下的獨顏滿身黃色乍現,一個分身放出,死死纏住了護魏侯的月刃槍。獨顏抓住這個時間差安然落回地上,也顧不得去拔全身各處的冰凌,只顧自己聚出黃色氣力向護魏侯攻去。
“分身。分身。分身!這就是你們團長大人指點我的三步分身斬!”獨顏聚氣分身的速度已經到了可怕的地步。一時之間護魏侯周圍已經破布滿了黃光熒熒的獨顏。這一個個獨顏一次次地貫穿護魏侯的身體,終於讓不可一世的護魏侯丟下月刃槍吐出血來。
“哈哈,這就擋不住了嗎?最後一擊!”獨顏說話之間把各自分身聚到了一起,齊刷刷地向護魏侯胸口衝去。然而只這一個空隙,卻讓護魏侯有時間聚出一股強力向地上只一拳。這一拳從地下喚出萬道冷凌,獨顏那一個個分身一時之間全被地下冰氣凍住,這回圍在護魏侯身邊的倒是成了一個個獨顏的冰雕。
“哼!給我碎!”護魏侯大喝一聲,又一拳向地下砸去。然而這一拳卻碰不到地面了。因為獨顏的雁翎槍已經刺進了護魏侯胸口。不,不是槍頭刺了進去,卻是槍上的黑色翎羽刺了進去。而獨顏本人則又不見了蹤影,這回連天上也不在了。
護魏大喝一聲倒在了地上,手捂著胸口卻放聲笑了起來。悠燃,就是那護魏侯的紅顏知己已經跑了上去。她這一跑也便意味著我們第一陣的失利了。
“叫你小心防守的……唉,你以為總有我站在身後呢。這可是不好的習慣呢。”悠燃一邊喃喃一邊把護魏侯扶下臺來,輕輕向我一欠身便扶著護魏侯遠去了。
我正要上去道個謝什麼的,卻被神策一把攔住道:“其實這一陣是我們自己敗給了自己。團長大人還是不要再去刺激他的好。”
“此話怎講?”我不明白神策這話的意思,只撥開神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