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江聽到這個的時候,差點氣死,結果可想而知,自然是把月茹往死裡打,無奈月茹不承認,他也沒有辦法。
孫惠茵還信誓旦旦的告訴他:“當時那個男人還問了你老婆,你生過孩子的,裡面不是有環的嗎?就算讓我射在裡面也不會怎麼樣啊!”繼而哀求月茹行行好就在花壇這裡幫他解決吧。
月茹道:“不行的,我老公要檢查我的。”
宋勐剛嘖嘖嘴道:“你老公管的這麼嚴啊!”然後只得作罷。
由此可見,按照孫惠茵提供的場景和對話,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都要發瘋的。
特別是,靜江的確對月茹檢查的很嚴格,他相信這樣的答案從月茹口中說出,再從孫惠茵這裡傳回來,使得這段內容的可信度大大增加。
然而誰知道卻被貓貓四兩撥千斤給擋了回來,只是一個很簡單的理由,她怕黑的,而且她腳傷後更是膽小的驚人,離開爸爸媽媽超過五米就要尖叫了,月茹怎麼可能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那麼長時間,而貓貓竟然沒反應?
靜江這樣一想,孫惠茵挑撥的謠言幾乎完全站不住腳。
“後來呢?”靜江催促她,“你全告訴我。”
“後來我覺得有個男的不對勁,他老是偷看我,我就跟媽媽說了,我說有個男的要看我屁股。媽媽起先不相信,說天這麼黑,誰要看你屁股,但是我堅持,媽媽就走出花壇去看了,就發現了那個男的在花壇這裡等著,說是覺得天黑了,要送我們回家,媽媽說不要,說你會來接我們的,然後媽媽就回來了,也擋在我面前,怕我不放心。”
“你媽媽擋在你面前?”靜江問。
“嗯,我就是那個時候覺得那個男的有點不大對勁。後來媽媽帶我去洗手——”貓貓拖著靜江到水池這裡,道:“媽媽說我髒死了,要我洗手。我就洗了。接著我們回家,媽媽是抱我回家的,我看到這個男的還跟著,媽媽說如果他再跟下去,就回去告訴你,讓你揍他。”
“你媽這麼說?”靜江的臉上閃過一絲愧疚。
“嗯啊。”貓貓點頭。
靜江沉默的深吸了口氣,繼續帶貓貓去供應站。
結果沒想到的是,才一進門,貓貓就指著這裡說:“有一天媽媽穿裙子來,那天你記不記得?出門前你還跟她吵了一架,你說她穿的難看死了,穿出去丟臉乾脆不要說自己是方靜江的老婆。媽媽很難過,我們到的時候,媽媽去排程亭子裡拿車鑰匙,這個男的就對我說,讓我去告訴媽媽,她穿裙子很好看,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以後媽媽多穿穿。”
靜江臉色難看的發白,他自然記得自己對她說過多少難聽的話,有的時候就是說的太多了,他自己根本不覺得,但是女兒的提醒讓他有點無地自容,他道:“那你媽媽第二天穿裙子了嗎?”
“沒有啊。”貓貓搖頭,可惜道,“我也覺得那條裙子挺好看的,但是媽媽說你不喜歡她穿,她就不穿了。”
靜江活活噎住了。
等他們走到貓貓和月茹曾經呆過的一處休息的地方時,靜江突然停下腳步,問貓貓:“你媽媽來過這裡嗎?”
貓貓狐疑的望著他,心想他爸怎麼會知道的這麼詳細。
貓貓老實的回答,“來過的,當時媽媽坐在這裡面哭,我想給媽媽擦眼淚,但是媽媽說你罵她打她,我跟你長得這麼像,她看到我很傷心的,因為我跟你根本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她看到我就難過,讓我給她一點空間,她想一個人靜一靜。我就在外面的凳子上等她。”
“然後那個男人就來了?”
“對。”貓貓承認,“他問我媽媽在幹什麼,我說媽媽在哭,他就去找媽媽了,還說‘你老公就這麼好嗎,他只懂得罵你,打你,他什麼時候關心過你,他有沒有給你擦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