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沒了呢?”
我掀開了被單,果然她的腹部平平,而且更瘦了,瘦的她的腰圍只有一尺多點,她的衣服皺著,褲子的拉鍊開著。
我把她平放在病床上,她為她整理好衣服,為拉上褲子的拉鍊,她脖子上有鮮紅的指痕。
怎麼會有指痕,難得是陳風?想到這裡,我不由地心中一愣。
蘇小染,她是又一個家庭暴力的受害者嗎,她是第二個尹慈心嗎?我的心痛苦地抽動著——我憤怒的眼睛望向陳楓。
陳楓不說話,他默默地看著我。
“陳楓,是你,把她逼瘋的,”我咬牙切齒地說:“你用了什麼手段,可以殘忍地把一個美麗的女孩子折磨到這種地步。”
我怒視著陳楓,我起身向他逼去,正在此時蘇小染卻“倏的”抓住了我的手,她用無比渾濁的眼睛看著我說:“媽媽,我想說,我想說,我想說……”
我望著她如干柴一樣的手,和她微微張著的嘴,她似有一種強烈的表達的慾望,她好像有太多想對我說的話。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已經低的沒有人可以聽得見,我彎下腰,我把耳朵湊在她的嘴邊:“你想說什麼?想說什麼?”
“我想說,我想說,我想說……”
“什麼?說什麼?我在聽。”
“我想說,想說……”好久、好久,她一直在重複著相同的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