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乘客身上,那人跌坐在地,頭髮蓬亂,身形清瘦,套著一件不大合身的T恤,一副眼鏡歪歪斜斜掛在臉上。
“哈利!”
“誰?”
金妮兩三步跑上前去,俯身看著哈里。
“是我,金妮。”
“這麼巧!”哈利站起來撣掉身上的塵土,“你怎麼在這?羅恩也在麼?”
“他不在,我一個人……嗯……勤工儉學。”
“你可以噠,很有理想啊。”
“嘿嘿……是嗎”金妮想起不是傻笑的時候,推著哈利的箱子往車上走。“上車。”
“上車?”
“對啊,不是你點亮的魔杖?那是要求停車的訊號。”
“我點魔杖是因為那邊有個大大的黑東西。”哈利不肯定地指向馬路對面,“像只狗似的蹲在那。”
金妮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空無一物。
“說不定就是野狗呢,別管他了,真要是怪物也有奧特曼收拾,用不著你操心。”
“到也是。那……上車吧……”
“車上別叫我金妮,我跟他們說我叫盧娜?隆巴頓。”
“好,那我是納威?洛夫古德。”
盧娜?隆巴頓和納威?洛夫古德回到車上,在一個靠窗的鋪位上安頓下來。這個時候,史蒂芬已經踏實了不少,伊萊也把車子調整為自動駕駛,放平座椅打起瞌睡來。
金妮從儲藏室拿了些快餐遞給哈利,坐在對面和他聊起來。他們一個襲擊姑媽,潛逃在外,另一個被妹妹襲擊,流亡他鄉。聽了對方的故事,兩人都唏噓不已,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共鳴,不禁感慨,生為一個英吉利人的我們為什麼這麼不吉利!
金妮說這世界不公平啊,吹脹了自己的姑媽是人神共憤,拿自己的姐姐當冷凍雞塊就可喜可賀嗎?
哈利馬上就用比爾?蓋茨的名言開導她,這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適應了就好了。
兩個人一同望向窗外明月,深沉的嘆息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午夜來臨,金妮和哈利面前的零食包裝積成一座小山,他們越聊越精神,越聊越忘乎所以,直到樓上傳來斯坦的怒吼,金妮才回過神來。她向緊張起來的哈利擺擺手,示意不要驚慌。
“樓上就是那個敲詐我的斯坦,他每天都夢見阿姆斯特朗把他的臉當成月球,在那登陸。”
“真是不折不扣的噩夢!”
金妮點點頭,忽然注意到桌子上的零食之山,心裡迅速開始計算。過了一會,她低聲對哈利說:
“求你點事……”
“什麼事?”
“這些東西……記你賬上可以嗎……算上車票錢……一共是……”
“金妮……我身上沒錢……”
“哈哈哈哈哈哈……你騙人……你真會開玩笑……”
“哈哈哈哈哈哈……是真的……我沒有開玩笑……”
兩人相對無言,惟有淚千行。
過了一會,金妮覺得這麼幹愣著也不是辦法,硬著頭皮走上三樓,她對著斯坦的房門輕輕地說道:
“斯坦老大,再多一個打工的,好嗎?”
口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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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森的群山不唱歌,坐在原地挺寂寞。月圓的晚上點篝火,接骨木有故事對你說。
這是諾森博蘭鄉村地區傳唱的一首老歌,歌頌了當地人民無聊的生活。諾森群山層疊,道路崎嶇,漫山植被髮洩似的生長,橫斜逸出。見過的人都說,這兒長的不是草木,是寂寞。
可見諾森群山的心情不算太好。
不過,今天可能有些改善。有輛巴士穿過諾森,山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