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這事兒啊?”男人說道。“我現在在外地呢。要不我給你老馮的號碼,你和他談談?”
“大哥,這筆錢我用的實在太急了。要不大哥先幫忙打聲招呼?我拿東西抵押。”劉水急道。
“哈哈,劉水啊,咱們私交歸私交,可是一些基本的程式還是要走一走嘛。我對你的人品完全沒有懷疑,也相信你有還款的能力,可是,我現在人在外地,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這麼貿然打電話過去——哈哈,我在這個位置上也不容易,總要對我們的國家和人民負責嘛。要不,我給老馮打個電話,你們倆先談著?”
“……”劉水有種罵孃的衝動。和老馮談,他哪有權利批這麼一大筆錢,到最後還不得到你這兒來批示彙報?
劉水站起身,走到房間的酒櫃裡取了瓶紅酒,拔開瓶蓋灌了半瓶下去後,準備再次試試其它兩家銀行。
他就不信了,以劉家在京城經營多年,就弄不了一筆貸款。
號碼還沒有找到,辦公室的房間門突然間被人推開。
“劉總!股價已經跌到4元,我們的資金用盡,再不調動資金護盤,公司股票就要被強行停牌。”證劵部的陳操滿頭大汗的衝進來說。
“錢錢錢!讓我上哪裡弄錢去,混蛋!你就不能自己想辦法。”劉水正在氣頭上,聽到這事更是急火攻心,抬手就是一巴掌打過去破口大罵。
陳操被打得轉好幾圈,捂著臉再也不敢吱聲,悻悻的向門口走去。
“回來!你需要多少資金穩住股價?”劉水臉色稍緩叫道,生氣歸生氣,卻不能賭氣。此時任由股價直線跌落,被交易所停牌,對他來說就是一場災難,徹頭徹尾的毀滅。公司股價停牌,到那時他就是有個工業局當權的老爸也壓不住,工作組進駐公司查賬,他這兩年在公司的所作所為便將全部曝光。不但政治前途盡毀,等待他的還有牢獄之災。
“五個億……四個億也行,我一定能將股價穩住。”陳操緊張地說。雖然是憑著劉水的關係提拔到這個位置,但他在證劵部主任這位置也是幹了兩年,有一定的投資經驗。認定一點,只要有錢有很多的錢,瘋狂買進股票就能穩住股價。
“笨蛋,我哪來的四億。就是將你們這幫人殺了也不值四億。我只有兩億五千萬,過一會兒就轉到公司賬戶。你用這筆錢一定要給我穩住股價,這可是我私人的錢。”劉水煩躁的大罵。到這時他只能先拿自家的錢墊上。想想就心痛,這可是他苦苦經營多年的收入,這一下子就被掏過精光。
陳操露出為難的神色,但卻不敢反對,使勁點頭答應。隨即劉水就將幾個秘密賬戶告訴他,讓他去進行轉賬操作。情急之下都忘了讓陳操以財務部的名義籤個借款檔案或者打張借條,就這麼白白將錢打進公司賬戶,就像是退贓一樣乾淨利索。
到了下午,陳操在有了資金支援的情況下,堅守4元一線,不斷的買入華夏銅業股票,終於頂住市場上瘋湧的拋盤,到收盤時將股價穩在4元一線。但是他手中的資金也是消耗巨大,剩下的不到3000萬資金,其餘的都變成了公司股票,這下倒好,劉水成了華夏銅業的最大個人股東。
下午下班時間,梁用親自駕車將吳樂萱和趙雅接回桃花府,她們可是戰鬥英雄,自然要受到英雄般的待遇。家裡已經準備的盛大慶功宴,不但趙雅回來,蕭凌、齊小雅和即將返回花都市的付靜雅也來了。
桃花府原本豪華巨大的用餐大殿已經裝飾一新,寬闊巨大金碧輝煌的空間,跟電視劇裡的皇宮一樣,四周點上的宮燈,老媽子廚師往來穿梭,彷彿讓人置身在中世紀的皇家大殿。當中一張巨大的梨木餐桌可以坐幾十個人。
碩鼠夫妻兩來了,費申科來了,連不喜歡熱鬧的嶽衝也是首次跟梁用坐在同一張餐桌上用餐